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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堂已经布置一新。
竹枝和玉玄,黄花儿,公孙丑来到时,只见门口迎宾的除了黑衣人外,还有敖天青和敖天白。
竹枝上前说:“你们来啦?”
敖天青沉着脸说:“大姐下了命令,我们敢不来吗?不过,大姐呀……。”
他在竹枝耳边压低了声音说:“这个莫奈何到底是什么来头?大姐要依附于他?连我和小白都要为他做迎宾吗?”
竹枝神色微嗔地说:“不知道就别瞎说。”
玉玄上前,声音甜甜地打招呼:“三舅公,小舅公,你们好。”
敖天青神色不变,说:“好。”
天白倒有些脸色发青,张了下嘴,却没有说出一个字。
黄花儿和公孙丑都是一吐舌头,拥着玉玄进去寿堂。
公孙丑小声地对玉玄说:“哇,师姑,你小舅公好帅啊。”
黄花儿冷冷地说:“我看她三舅公才帅呢。”
寿堂里已聚集了不少人,纷纷向莫奈何拜寿,献礼。
黄花儿径自向哥哥黄宫走去。
公孙丑没有跟随黄花儿,她留在了玉玄的身边。
玉玄看见麻猴子坐在老猴子精身旁,一双碧绿的眼珠恶狠狠地看着她。
她并无惧意,反而向他一笑。
麻猴子又瞪视公孙丑。
公孙丑根本对他瞅也不瞅。
黑衣人朗声说:“拜完寿的请到花园准备用餐,不要在寿堂滞留。”
玉玄拜完寿后,随竹枝外婆和公孙丑来到花园。
这里已经搭起偌大的凉棚,下面排满了酒席。
酒席间也坐了许多人。
其中石元率领玉虚宫弟子,姬临深率领华都弟子都来和玉玄相见。
姬临深对玉玄说:“盘古姑娘,能否借一步说话?”
玉玄点头,和姬临深走到僻静处。
姬临深说:“不知犬子做错了什么事?还请姑娘明示。”
玉玄问:“他说了什么没有?”
姬临深说:“他回到华都总是心神不宁,说师父不要他了。”
玉玄说:“你该许他一门亲事才是。”
姬临深一愕,说:“他才多大年纪?”
玉玄低声说:“你家孩子可不小了。他对我这个师父也敢风言风语,我拉他在天空飞行,他不时捏我手心。这样的徒弟,我可不敢再教下去了。若是真的打他,又怕把他打坏。”
姬临深脸色微赤,说:“原来如此,犬子真是不肖。”
玉玄说:“你也不用责怪他,他成了亲自然就好了。我教他的功夫,你要督促他修炼。”
姬临深点头说:“嗯,我会督促他的。”
这时候,花园里鼓乐大奏。
莫奈何已来到酒席间。
玉玄和姬临深返回来入座。
鼓乐声停止,莫奈何举杯敬酒,说:“我海怪堂得以安居大泽,实系伏羲大帝恩典。这第一杯酒当敬神州至尊伏羲大帝。”
众人一起饮酒。
莫奈何又举杯,说:“莫某贱诞,今日东山黄宫,西域石元,天精院,九天教,华都等等各路群贤毕至。莫某实感盛德。”
这一杯酒后,莫奈何脸泛红光,欢喜地说:“今日还有一桩好事要与诸位同庆。我海怪堂人才凋零,实难与天精院,猛虎庄并列。今日有华胥王姬临深大侠和盘古玉玄小侠女加入,屈居副堂主之职。本堂主欢喜之极,甚感心慰之至。”
姬临深一代剑神,坐镇华都。虽然不复华帝威仪,但也独霸一方。他已归附海怪堂,诚属大事。
盘古玉玄是何人,在座的少有人知。
但石元和公孙丑一听都变了颜色。
公孙丑立即起身,说:“堂主说错了,玉玄师姑不能加入海怪堂。”
莫奈何一笑,问:“为何?”
公孙丑说:“她已经是九天玄女教的教主了,怎能当海怪堂的副堂主呢?”
莫奈何皱眉,说:“九天玄女教?我怎么没有听说过?”
石元起身说:“家师早有训令,但教玉玄师姑出山,九天教便更名九天玄女教。玉玄师姑为首任教主,她的塑像早在玄天宫做好了。堂主不信的话,可以去看。”
莫奈何转向玉玄,问:“你的意思如何?”
玉玄知他想以寻找妈妈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