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然恭敬的对两块牌位,三跪九叩。
左手一转,手中多出一枚如出一辙的木牌,上面空无一字。
修长的手指,轻巧的握着,青玉毛笔,在木牌上一丝不苟,书写上越彬的名字。
收笔之后。
青玉毛笔跌落在地上,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显然不是凡品。
张然自言自语,越说越滴落。
“张然啊,张然。
母后走了,姐姐走了。
现在就连陪你长大的越爷爷,你走了。
你就是一个扫把星,和你亲近的任何人,都走了。
你还有实力去争夺那张椅子?你又凭什么去争?
别做梦了,赶快醒醒吧”
一滴滴晶莹剔透的水珠,连绵不绝,从张然的脸颊上滑落。
张然双手捂住嘴巴。
沙哑的哭泣声,透过指间的分析,在房间内久久回荡。
泪水逐渐染湿衣衫。
跌落在地上的青玉毛笔,随着一滴滴泪水的滴落。
绽放出璀璨的光芒,整个屋内,亮如白昼。
一道由灵气勾勒出来,虚无缥缈的身形,在屋内缓缓出现。
身穿青色儒衫,翩翩公子哥,轻轻的摇曳着手中的竹扇,嘴角微微上扬,带着审视一位的注视着自己。
“我家然儿,怎么哭了,还哭的这么伤心?是谁。别让我知晓了,看我怎么削他。”
公子哥双手叉腰,眉头一挑一挑,越说越气愤。
张然被虚无的声音下了一跳,整个人向后仰去。
“噗嗤。”
心情烦躁的张然,被公子哥逗弄笑了起来。
本就眼前的画面缓缓消失不见。
“然儿,你笑起来真好看,和春天的花一样。”
声音逐渐消失不见。
此时,地上哪里还有泪水。
只剩下青玉毛笔紧紧的躺在地板上。
若不是自己的衣衫还是湿润。
他当真以为,自己活见鬼了。
眼前的这杆青玉毛笔,是娘亲遗物,是她身前最喜欢的物件,没有之一。
不知为何,张然心情好了许多。
“咚,咚,咚。”
老妪敲过三个房间之后。
“我家老爷说了,粗茶淡饭,还请客人赏脸。”
“还请老太带路,我们这就跟着。”
张青玉站在高处居高临下,带着审视的意味。
叶渊双手拢在袖中,身子略微前倾,恭敬的站在亮如镜面的大厅内。
“启禀夫人……”
叶渊还未说完,就被张青玉打算。
“不用说了,我都知晓了。”
被鲜红薄纱遮挡之下,白藕手臂,轻轻摇摆。
“嘭。”
叶渊毫无抵抗,整个人倒飞出去数丈,撞在雕琢由双龙戏珠的玉柱上。
“噗嗤。”
猩红的鲜血向外喷洒。
张青玉双手负在身后,冷若冰霜。
“出动了,这么多人,击杀一名还没有五品的少年郎,还会失败。废物,你们一群废物。”
叶渊左摇右晃,缓缓起身,硬着头皮,身体往前踏出一步。
“启禀夫人,小的有一事,不知要不要说。”
“哦?”
张青玉半眯着眼睛,使得丹凤眸,愈发的显得细长,冰冷的说道:“说,只要是有用的信息,我就不追究你的家族。若责任不在你,我会好好的赏赐给你一些好东西。”
叶渊被意味深长的双眸,吓得直冒冷汗。
衣袖轻轻擦拭额头,忐忑不安的说道:“回禀夫人。越彬并非你所说的九品巅峰的实力。
在面临岳柔以及爆熊两人联手下,不在隐藏实力。
以十品一阶的兵家修炼者的姿态,强势碾压。
其明面上的九品巅峰的纯粹武夫,不过是兵家的修炼出来的肉身罢了。”
虽说张青玉早有猜测越彬必定隐藏了实力,想不到隐藏了如此之深。
自己知晓有老泥鳅的存在,自己在一旁观战,必定会遭受到两人,联手对敌。
到时候,可就掀不起这么大的风狼了。
虽有猜测,可未曾在场观战,交错中横的细节,自己可是一点儿,都不知晓。
双眸滴溜溜的转动,张青玉面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