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的前提下，再教会他们学会用正常的方式在社会活下去——去学一门手艺，当木工也好，当瓦匠也好，只要不去犯罪就好。这样做对那些孩子来说才是最实在的。”

“所以，您的意思是说……艾凡莎也是一样的？”维罗妮卡小心地问道。

“艾凡莎，是和普通人完全不一样的异类，她终其一生都不可能再像普通人那样活着。把她当普通孩子那样对待，对她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艾登盯着维罗妮卡的眼睛，一脸认真地说道。

“只要杀人的技巧一天还在她身上，这个社会就几乎不可能让她离开这座监狱，在监狱外面想利用她当杀人工具的人要多少有多少，她是……只能在这座监狱才能被允许活下去的人。我所能做的，就只有教会她在这座监狱里活下去的方法。更何况她的身体一直被人体实验的后遗症侵蚀，她只有在监狱里展现自己的价值，我才能顺理成章地为她争取治疗的机会。”

“那她，岂不是，真的一点机会都没有了么？”维罗妮卡有些悲伤地垂下眼睛。

“没有，我跟你讲过的。”艾登想了想，突然又补上半句，“除非……”

“除非什么？”维罗妮卡又抬起了脸。

“除非培养她的美琉姬奴落网被抓。”艾登抱起手来，“如果说这个世界上有一个人能让艾凡莎有机会变成正常人的话，就目前来看，也只能是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