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叫意外,那叫理所当然。
本来收工完成,李春望就可以回楼上洗个冷水澡,然后吃点东西,回头若有心情再去夜市里逛一逛,或者找隔壁的大叔喝点小酒,然后回家。兴致来了,再调笑几句水白菜,这一天就算过去了。
可今日不然,门口突然来了三辆豪车,清一色的黑色奔驰,看那架势显然是冲着自己这家店来的。
李春望眯起双眼,顺手抄起手边的榔头,看着一溜的黑色西装男子走下车,站成两排,等着中间那车上的大人物下来。
这得多大的人物,出门还得配上这么多的保镖。李春望勾了勾嘴角。转头看见店里后门处,水白菜伸出的半个脑袋缩了回去,藏进了后院不出来。
中间那车门打开了,从里面下来一人高马大的中年人。大约四十多岁不到五十的样子,此人看上去很壮实,个头又大,长相比较太一般,比李春望的一般还要差一截,但那常居上位者的气势可比李春望要强出好几个档次,这东西学不来。
他同样穿着黑色西服,没有打领带,不过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身打扮比那些保镖的可要值钱许多。
李春望此时刚完工,身上沾着很多修车的油渍,粗糙的手上也是黑黑的。虽然此刻他打足了十二分精神,但神态中怎么也掩藏不了那一分疲态。
中年人看见眼前李春望的状态,心里一紧,揪心地疼了一下,眼里瞬间挂满了泪水。
但多年的雷厉风行让他很好的将内心情绪掩饰了下去。他试探地对李春望叫了一声:“顶针?”
李春望大马金刀,榔头一横,颇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呵道:“你——谁呀?”
中年人当然没想到李春望对他居然有浓浓的警惕,当即气道:“我是你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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