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事说了一遍,怕让赫连烈的心情更加不好,他隐去了他们讨论他的“美貌”那一段没说。
“那时我也不知道她就是安二小姐,是昨天她大闹太子的婚礼才知道的。”
“说实话,当时我遇到她时,她确实挺惨的,浑身是血,如果这件事她说的是真的,倒真的是太子过分了。”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
萧子寒又展开折扇轻摇着,像没骨头似地靠进了椅子里:“管她是真是假,都不关咱们的事,就让她和太子斗去,咱们看看戏就行。”
“哦,也有可能根本斗不起来,今日,太子不是已经去找她‘赔罪’去了嘛?”
“看来,皇上的意思还是想让太子娶她呢,而她本就爱极了太子,这样一来正合她心意,唉,恐怕这戏是看不成的,不如不管……”
“为什么不管!”
他还没说完,赫连烈忽然烦躁地把酒杯甩了出去:“本王偏要管!”
精致的白瓷酒杯应声而碎,赫连烈还是不爽,站起身踢翻了椅子,一身火气地大步离开了。
“呃……”
萧子寒摇扇的动作顿在半空,看着他的背影消失了都还没反应过来,愣愣地转向赫连铭:“什么情况?”
赫连铭也是一头雾水,最后只能归结为:“烈王兄今天的心情不好。”
是的,烈王殿下今天的心情真的很不美丽。
而他的心情很不美丽的时候,就绝对有人要遭殃。
比如,此刻,他怒气冲冲地从赫连铭的七王府出来,就直直地去了皇宫。
凡是他经过的地方,侍女侍卫太监,跪了一路,没人敢多吭一声,更没人敢多问一句。
“蠢货!朕早就告诉过你,不能让她去工会,更不能让她认证武者徽章,你连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好,你还能有什么用!”
砰——
皇帝正怒骂太子,忽然御书房的门被大力踢开,吓了他一跳:“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