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的弯刀一边道。
法鲁克的这些规定绝对震慑住了下面的这些高官们,李察东帷幕之间的缝隙中都能看到那些官员们的惊慌失措,甚至还有几个人头上直冒汗,但是宫殿内却十分凉爽。
“最后一项改革,关于宽容法的一些问题,应该让这部法律更加与时俱进。”苏丹道。
“陛下,我认为宽容法已经极大地显示了我们对于那些阿拉伯人和其它宗教信徒的宽容,如果继续让步,难道还要给那些人的宗教合法的地位么?这有悖于祖制。”坐在最前面的一位官员道。
“这位是侯赛因帕夏,也就是奥斯曼帝国的首相。”翻译向李察解释道。
李察点了点头,难怪这位帕夏大人敢这个时候站出来和苏丹唱反调。
“我没说要改变这项制度,我们只杀掉异端就足够了,我们是一个多文化多民族的伟大帝国。”法鲁克扫了一眼侯赛因,“我只是觉得我们收取的税务该适当地降降了,难道帕夏大人不知道那群阿拉伯人想谋反么?”
谋反?这个词可让下面的官员炸开了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