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说的偷偷摸摸?”
“正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奕譞听得迷惑,便问:“你这句话,又是哪位圣贤说的?”
载洸摸了摸他的胡子,“汝子之言,便是圣贤。”
话音未落,载洸就被啪啪啪打脸了。“哪位圣贤如你这般不成体统的啊!”只见婉贞怒气冲冲地走来,将父子两人轮流瞪了一眼。
载洸露出了尴尬的笑。
奕譞唯唯诺诺地说:“这不是高兴嘛,喝点小酒庆祝下。”
婉贞白了他一眼说:“教什么不好,小小年纪的,就教喝酒,都被你教坏了。”
载洸低着头说:“额娘教训得是,都是孩儿偷偷喝的,父王不知。”
“行了行了,你当我眼睛瞎啊。”她一屁股坐到了石椅上,双手抱胸,把头一别,清了清嗓子说:
“这么好的酒,你们父子俩竟然自个享受!还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磨蹭什么,还不快给老娘满上!”
第二天,载洸因为喝多了酒,脑子迷糊,睡到了中午。
睡醒后,刚漱完口,在一旁服侍的娟儿就说,“一大早的时候,外头就来了人,说要见你,这会正在厅里候着呢。这人也是偏执,我说贝子在酣睡着呢,他还要等,都等了一大早上了。”
载洸满不在意,伸了伸懒腰说,“是什么人?要是那些来巴结的商人官吏,就打发走吧,说我已经去衙门办公务了。”
娟儿思考了一下说:“那人好像叫……哦我记起来了,叫邓世昌,就是我们上次在菜市口见到的那个。”
“邓世昌?你可看清了!”
“娟儿看的一清二楚,就是长得虎背熊腰的那个……哎!贝子,你鞋子还没穿呢!”
载洸顾不得穿衣穿鞋,便赤脚跑到了客厅,见到邓世昌后,喜出望外,“正卿兄,你是不是改变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