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啊。
李鸿章左右为难地说:“贝子今日有求于老夫,按理,老夫自当倾囊相助,可是,眼下淮军跟北洋水师的家底也是囊中羞涩,户部应允的军饷,本应三个月前发放,可是一拖再拖,至今也每没个着落,老夫是有苦难言呐。”
载洸在手心里敲了敲扇子,笑了下说:“中堂大人放宽心,晚辈自然不会白要北洋跟淮军的东西。这样,我出银两,买你这些军械战马,你看如何?”
听这话,李鸿章才一扫脸上的愁云,但思考了一会,他也没有现在给钱啊,又怕东西给了,钱不到他手上,为了保险起见,还是问:“贝子所说的银两在何处?”
载洸露出了一丝耐人寻味的微笑,拍了了扇子,说道:“拿北洋水师的军费来换如何?”
……
两人畅聊了许久之后,载洸便要拜别,李鸿章笑脸相送,坚持送到了寺庙门口,感激地说道:“贝子锦囊妙解,雪中送炭,老夫感激涕零啊!”
载洸拜拜手,说:“中堂大人言重了,晚辈也只是略表拙见,至于此事成功与否,还得靠中堂大人从朝堂上周旋啊。”
等到李鸿章入内之后,盛万颐在一旁问:“主子,你管他要东西呢,他怎么还反过来谢你。”
载洸一脸神气地说:“那是,我可是帮他解决了一个天大的难题,相对而言,这点军械战马简直不足挂齿,北洋水师的军费才是大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