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刺头,大概就是牧晚秋了。
以往柳先生对牧晚秋也多为不喜,但今日,她看向牧晚秋的目光却带着几分异色。
柳先生很快收回目光,准备开始上课。
牧晚秋却是起身,恭敬行礼,“先生,学生有一事要说。”
柳先生见牧晚秋态度恭敬,心中不禁又生出些许异样之感。
总觉得这个学生,似是一夕之间长大知礼了。
“何事?”
牧晚秋朗声道:“方才我们姐妹发生了些许龃龉,二妹妹误会我无故伤了三妹妹。
可实际上,我之所以会对三妹妹大打出手,不过全因气愤她毁了我连夜誊抄的女戒,令我无法向先生交代罢了。
二妹妹听了我之言,却不愿相信。
关于此事,相信我爹已经对先生言明事情来龙去脉。
我想请先生为我说句话,是否确有其事,好解了我与二妹妹之间的误会,免得二妹妹被小人挑拨,毁了与我的姐妹之谊。”
牧嫣然的面色僵硬,很是难看。
牧念初等其余人,俱皆面露诧色,没想到牧晚秋竟然真的敢直接跟柳先生对质。
她们的眼中,也都盛满了期盼。
上首的柳先生神色稍顿,便缓声开口,“确有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