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最上好的金丝楠木裱装好,就挂在南厢房里。”
闻言,云绯语嘴角的笑意更浓,尤其是在见到一旁的宋子恒眼中亦赞赏之色闪过之时,心中更是喜不自胜,目光不由自得地朝云绯月一扫,心中一动,便冲口说道:“蓝妃娘娘缪赞了,臣女前些日子也一直见三姐在房里绣着东西,想来应该也是在为娘娘的生辰做准备呢!”
此言一出,四周便是一静。
在场之人哪个不是心思通透的,自是看出了云绯语的心思。
不由齐齐一叹,谁人不知道这云绯月自幼丧母,个性更是怯懦愚钝,从不曾有什么技艺显露。
思及前些日子这姐妹俩于御花园中的矛盾,再结合如今这云绯语一番话,其用心,自是不言而喻。
只是,话已当众说出,又岂能收回,就不知道这云绯月该如何对付了!
闻言,宋子恒亦是不由将目光转向云绯月,在见到其淡然平静的面色后,嘴角不由勾起一抹嘲讽。
旁人不知,他却是清楚得很,这云绯月纠缠了他这么多年,除了结结巴巴地开口讨好之外,就从来不曾显露过半丝才华。
否则,他宋子恒也不至于以貌取人至如此厌恶她的地步。
是以,虽然他对云绯语这般狭隘作为不喜,却也无损他看云绯月出丑的兴致。
似是没有想到云绯语竟是会当众来这么一出,沈佩兰的面色不由一变,心中便是悠悠一叹,这个小女儿当真是被自己宠坏了,即便再是不喜,也不该当真表现出自己狭隘的气量,这点心思,于此,不亦于是班门弄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