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肯罢手,枕着他的双腿,看着星空,问他:“呆子,你说你以后娶不娶我。”
我这样问了有上百遍了,我不腻,他也就耐心回答:“当然娶你,我李抿此生只爱韦珪一人。”
我还是不肯放过他:“叫韦珪的人那么多,我怎么知道是不是那个韦珪,而不是我这个韦珪。”
我在他面前从不会含羞,从不会拘这些那些的小节。
他温柔的吻了一下我的嘴角,并不多停留,后才一字一句,肯定的回答:“我此生只爱京兆韦府二小姐韦珪一人,若敢对她不忠一次,便让我……”
他话还未说完,被我急急止住,我知道他要说什么狠毒的话来告诫自己。
可我总是不喜欢他那样咒骂自己,于是轻柔制止:“说这些胡话咒自己干嘛,我知你心意啦。”
话音未落,我的脸颊已经泛红。
我们在一起的时间总是嫌不够长,恨不得他上朝我也上朝,他大战,我也跟着去。
可总是因为这些该死的制度,还有他的身份,害我一天见到他的时间总是比见一个丫鬟还要少。
可是唯一我们有默契的便是夫妻之间的感情随着时间日益增加。
我呆呆的望着皎月,竟连眨眼都忘了,楚非翎见我没听他讲话,神都不知道跑哪去了,笑容沉了沉,唤我醒过来:“你在想李抿吗?”
因为他记得,我朝最美者,李抿,堪比皎月。
我没说话,在他怀里低下头。
他好像是不想碰这一层脆弱的堪比鸡蛋壳的感情,但每次都被我逼得无路可走:“为什么?”
他红着双眼问我,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