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想得到。
铁牢被打来,一众护卫一拥而入,让牢狱变得有些拥挤。
“等一下!”就在一众护卫上前的时候,仲毓忽然满是深情的看着裴公子嚷道,“当日是奴家有眼不识泰山,人家想要把第一次交给你!”说完脸色顿时绯红,气氛顿时变得旖旎起来。
“本公子就勉为其难好了!”裴公子说完,满是猴急的冲了上来。
只是等到的并不是香满入怀,而是一根冰冷生锈的沉重锁链,猛然缠在裴公子的脖颈之上,脸色冰冷的仲毓,用刀锋一般的双眼环视一众护卫冷声喝道:“都退后,否则我勒死他!”
被锁链勒住脖颈,一时呼吸困难顿时裴公子彻底怂了,冲着一众护卫咆哮道:“还不快点退后,快滚!”
一众护卫哪敢迟疑,连忙缓缓后退,生怕这个女人伤了裴公子,只是仲毓并没有注意到,其中两个护卫偷偷躲进了黑暗。
眼看顺利擒拿了裴公子,仲毓原本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在没有亲自剁下魏帝狗头之前她还不能死,想到这里,猛踹了他一脚,控制着脚步瘫软的裴公子朝着铁牢之外走去。
突然不远处接连传来两声破空声响,仲毓虽然有所察觉,但已经来不及躲闪,只能堪堪避开要害。
随着一声吃痛闷哼,其中一支箭矢贯穿肩胛骨,另一支贯穿手掌,一时间血流如注。
看准时机的护卫一拥而上,将她按在地上,脱险之后的裴公子双眼狰狞,冲着动弹不得的仲毓一顿拳打脚踢,只是仲毓一声不吭,好似遭受皮肉之苦的并不是她。
“来人,给她把药灌下去,随便你们怎么玩!”心有余悸的裴公子总算停止了殴打,站在一边冷声下令道。
他的心中充满了愤怒,恨不得亲手将眼前这个女人撕成碎片,不过比起一刀杀了她,他更想让仲毓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一众护卫听到主子的命令顿时大喜过望,他们平时虽然常去逛窑子,但那里的女人早已被玩烂了,哪里比得上眼前这细皮嫩肉的世家小姐,急切之下纷纷一拥而上,生怕满上几分被别人抢了先。
仲毓虽然对男女之事有些懵懂,但她曾经见过那些世家子弟是如何折磨女奴的,虽然不怕死,但想到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恐惧之下不禁全身剧烈颤抖起来,悲愤之下全力挣扎,奈何手臂被护卫死死摁住,丝毫动弹不得。
“我说各位,能不能让我第一个来!”就在这时候,牢狱铁门前,突兀的出现了一个不速之客,这个人正是公孙烈。
“滚开,不然你得死!”其中一个留着大胡子的护卫,冲着公孙烈冷声呵斥,同时晃了晃手中闪着寒光的锋利佩刀。
那满脸横肉的护卫,显然将公孙烈当成了路过的狱卒,仗着世家裴公子的身份,这些护卫地位水涨船高,自然看不起一个小小的狱卒,只可惜他们并不知道,眼前这位可是个随时要人命的活阎王。
“这样啊,好可惜!”公孙烈淡然一笑,随手一掷,将提在手中的头颅丢在一众护卫面前。
看着滚到脚边的带血头颅,看着那死不瞑目瞪大的双眼,一众护卫心中一颤,这正是他们裴公子的人头,这个恐怖似鬼的家伙,到底是什么时候出手干掉的裴公子的,他们根本毫无察觉!
“你、你到底是人是鬼!”一众护卫连连后退,惊恐的盯着公孙烈。
他们如何能不怕,连世家的裴公子都敢杀,那斩杀他们还不是捏死蚂蚁那么简单,尤其公孙烈那悄无声息的杀人手段,让这些护卫甚至没有拿起兵刃反抗的勇气。
“遇到我,算你们倒霉!”公孙烈淡然一笑,身边突兀出现一圈青冥幽火,话音未落,一众护卫只觉全身充斥着一股冰冷气息,还未等反应过来,已经纷纷化为飞灰随风而逝。
所谓头上三尺有神明,这些人平时逞凶作恶,也算罪有应得,杀一人而救百人,这并不违侠义之道。
公孙烈上前,顺势将奄奄一息的仲毓抱起,虽然她不发一言,但那倔强的眼神似乎若有所思。
身形一动消失在原地,瞬间离开了北魏都城天牢,其实刚刚公孙烈并不是一直待在一边看热闹,而是将天牢里的仲、秦、景三家直系亲属全部依次送了出去,最后才来接走仲毓。
天牢被劫,三大家族直系亲属诡异消失,北魏都城为之震动,一时间众说纷纭,各种说法接踵而来。
裴家直系子弟被人斩了脑袋横死牢狱,裴家家主亲至朝堂之上向皇帝请命,最终魏帝为了安抚裴家,只能下令将狱尉官处决,可怜那狱尉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