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采。
“听疏阁一句消息当真不容易。”展昭往温殊对面一坐,定定地望着温殊。
若是答不上这些千奇百怪的问题,谁也别想把疏阁当做自己手里的刀,更别说探查想要知道的消息了。
“同样的消息,温兄昨日怕是就到手了。”
他打量着温殊,这一日温殊与白玉堂嬉笑怒骂、几番呛声,但跑腿干事儿出谋划策绝不含糊,仿佛闹腾无赖的性子,又添几分玩世不恭,只是在正事上并无二话。可这么个人却将松江府下九流的那些人笼络到一起,叫这松江府的平头百姓、贩夫走卒、刺头瘪三都成为他的耳目,这富贵公子哥的模样哪里压得住那一声温爷的威慑力。
温殊隐瞒的事比他们想象中或许更多,也更早。
“温蝶姑娘之死许是无人瞧见,但与徐家公子相关的那些人是怎么回事相比温兄随便一招呼就有扎堆的人证明并非白兄指使;与陷空岛有关的其余案子,也只要温兄愿意搭把手,早就真相大白。”
以温殊的本事怎么也不可能在温蝶死后对来龙去脉一无所知,可温殊却一大早同白玉堂装傻充愣,更是大打出手,而后才提出另有一计。
展昭原先不疑,仿佛比白玉堂还信任这温殊几分,当真以为温殊几月不在松江府因而遭人顶了名头收了蒙蔽,这会儿却起了猜忌之心。
“可温蝶之死却只有白老五一人瞧见。”温殊说道。
这是结,还可能是个死结。
展昭默然。别的案子温殊能查,温蝶的事却没头没尾查不出,温殊确实信白玉堂不会杀温蝶,但未必没有怨愤。
“展少侠处处为白老五着想,一片赤诚之心,温某佩服。”温殊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茶,话说的不知是客气敷衍还是夹枪带棒。
“是展某多有得罪。”展昭却真诚道。
温殊一愣,沉默半晌笑了一声,摇头,“白老五真是捡了个大便宜。”
他手肘往桌上一架,托着下巴,仿佛一下就软了骨头,转而对展昭笑道:“那展少侠可是说是温某暗中谋划此局,要害锦毛鼠白玉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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