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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艳教师 > [七五]桃花酒 > 第二一回 问真心,直言不讳展南侠

第二一回 问真心,直言不讳展南侠

”展昭不紧不慢地说道,“可半月前那粉衣公子却带着好些人进了卢家庄,带走了卢珍,毁坏了陷空岛上的其余船只,这事温兄想来是知晓的。”

本以为那晃荡的长刀要被拔出,少年修长的双指夹出一张交子,上头的数额叫那半老徐娘瞪直了眼。

少年公子晃晃交子,笑的有些漫不经心,“那杏儿姑娘可有空?”

温殊听了好半晌,终于将茶杯给展昭推了过去,并未说话。

“温兄昨日便发现醉花楼许是有问题了。”展昭垂下眼望着茶杯里微微摇晃的茶水面,说话的时候总叫人觉得跟念诗一般沉静有力、温文尔雅,也不骄不躁,声线的流动仿佛温水从玉石上缓缓淌下的质感。

“这大半个月来松江地界的渔家船家叫人又是砸东西又是挨打,温兄可别说不知。”

二人面对面相视,和和气气的,没有半分对冲的火气。

半老徐娘咽了咽口水,阔气的公子哥她见过不少,但这般散财的可是从未有过,还以为是哪家的小公子夜里跑出来偷玩,没想竟是位大爷,只是瞧着又几分眼熟,难道是来往于松江府的江湖侠客?

“杏、杏儿姑娘今日、今日……”

少年公子似乎懒得与她啰嗦,“你便叫她来。”

那半老徐娘想了又想咬咬牙似要说什么,一个大胆的姑娘凑上前来,笑吟吟道:“这位公子,杏儿姐姐今日当真不能待客,不若由……”

话还未尽,银光一闪,几缕青丝落地。

“打人的不是什么瘪三混混亦不是江湖人,却能专挑痛处。”展昭见温殊又提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才温声继续,“展某原是猜想大门大户家的家丁,或是哪儿的护院,做惯了欺负没功夫的平头百姓,知晓挑哪儿打最痛最省力。”

温殊因人多眼杂所以循着夏夜游花船找机会上陷空岛,定是先弄清了渔家船家被人把控一事,对陷空岛接连半月无人出面的状况也有所了解。

而在幕后黑手这样严防死守下,醉花楼的花船还能夜夜笙歌,来往于松江。这大半夜的若是哪艘花船熄了灯火往岛上去神不知鬼不觉也并不是没有可能,幕后之人却对此视而不见,一点不符幕后之人环环相扣万事齐全的谋算。展昭也是从陷空岛归来之时正巧望见几艘醉花楼的花船在附近,这才有所察觉。

既然船家收了银子划船往茉花村不往陷空岛去,又言明并未带着什么粉衣公子上岛,那展昭不妨猜想上岛的船正是醉花楼的花船。

昨夜温殊上花船并非为了上岛,更没有运道这一说辞,而一开始就奔着暗中探查醉花楼去了。

“展少侠果真心细如发。”温殊丝毫不吝啬于对展昭的夸赞。

“只是展某不明,温兄为何隐瞒白兄。”展昭始终都抱剑而立,沉静的眸子印出跳动的火光。

银光落下,那个胆大的姑娘僵住了。

前仆后继地想要凑上前,还有暗自跺脚怪自己慢一步的窑姐儿们也僵住了。

长刀还在刀鞘里,交子也夹在手上,少年公子唇角带笑仿佛从头到尾的都没有变过,轻轻松松地站在大堂里,宛若一个笑面修罗。

半老徐娘喉咙一紧,望着落地的青丝忽的想起一人。

“白日只问了白老五,却忘了问展少侠一句,展少侠以为这批人是外头来的还是松江府底下的?”温殊不答话反倒是问起展昭来。

展昭站了一会儿,有人敲响了门。

醉花楼里发出一声尖叫。

“客官?夜深了,您可要用些点心茶水?”门外的伙计还是先前那个伙计,说的话也是一个字也没差。

屋内好半晌没动静,门口的伙计也安安静静地站着等着。

温殊开口了:“大半夜吃什么茶点,也不怕积食,你们疏阁待客倒是厉害,只管叫人散财,不管人好不好受。”

这话一出,屋外的伙计神色更为恭敬了,口中小声回道:“公子,这几日闹的案子,从十多日前说起,几起案子第一与陷空岛有关,第二与醉花楼有关。”

“陷空岛如何,公子想必有所耳闻,而醉花楼,南市的两个牙婆常年与醉花楼来往,交手的姑娘不在少数;张家公子两个月前日日都往醉花楼跑,对杏儿姑娘几极为上心;徐家公子的表兄与醉花楼东家似乎关系匪浅,好几日叫人瞧见一同去喝酒;便是掳走郭家姑娘的胡烈也曾与醉花楼的一个护院走的极近,星雨楼跑堂的曾听见他二人酒后说起胡烈兄弟二人初来陷空岛连个差事也无,他日怕是不得白五爷心意,说他当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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