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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回 三人论,信义能交真心人

“扇面给你便是,你痛快些,少来磨磨唧唧这套。”话虽说的傲极,白玉堂却是半挑着嘴角用桌上的茶杯倒了杯酒,背过掌一推,满酒的茶杯飞了出去,“爷可不信你所谓的妙极就是叫你手底下的浑人给你跑跑腿探探路。”

他这声老六喊得正是温殊。

白玉堂曾戏言温殊一名与鼠谐音,虽说虚长几岁但按先来后到只能排个行六,因而几次拿瘟鼠老六做玩笑。

这一戏称可见这松江府白玉堂是真拿温殊当友人,二人相识多年关系匪浅,只是想不到一日会误解横生、刀剑相向近乎毁于一旦。玩笑是照样开,可在温殊心底多少有了些疏远。

温殊慌忙将满杯的酒接来,倒是不在意白玉堂的叫他那诨名,挤眉弄眼道:“稀奇稀奇,白老五也有一天开坛先给别人倒酒。莫不是学了南侠几分修养?那你可得好好谢谢展少侠,我看你行走江湖得多与展少侠同行,说不定能去去你这浑身的邪气戾气。”

话音刚落,展昭心中啼笑皆非,却是顺手一接,托住了白玉堂推给他的那杯酒。

“你要是舍得往珍藏几年的梨花白里下毒,你这名字爷看是要倒过来念了。”白玉堂不理会温殊的调侃,倒是答起一开始那句话。

三人端了就被却都不曾饮酒,不说温殊,便是展昭也能瞧得出白玉堂这一前一后两杯酒一是赔礼、二是谢礼,为的就是这两日的事。

展昭心里暗笑白玉堂毕竟年少气盛,赔礼道谢竟难得显出几分扭捏,也不知平日里的洒脱都如何去了,上回长乐馆为了他四哥蒋平倒是说拜服就拜服,说让步就让步,怎么到了自己的事反倒说起暗话来。

他举了举那杯酒,梨花白的酒味当真是浓香四溢,面上温文一笑道:“酒是好酒,两日后展某定当作陪酣畅一番,望那时白兄莫要嫌弃。”

说着他将茶杯置于桌案。

赔礼道谢的酒喝得不痛快,还是无事一身轻的时候江湖好友一桌聚来不醉不归、酣畅淋漓。

“你倒是把我的好酒拿来糟蹋,”温殊也是抬了抬茶杯,气定神闲地说,“也不怕我喝了酒眼瞎手抖,把你当做凶手就地一刀给捅死了。”

白玉堂一扬眉,顺手就将酒坛合上了,“慢说你不喝酒举刀也是发抖,根本捅不死人,喝两口梨花白就倒地不起的人怕是连举刀的机会都没有。”

温殊眼皮一跳,正欲反驳,就听白玉堂道:“两日后,白爷院子里随你挖一坛。”

“好说。”温殊这回当真笑了,“白老五你可莫要赖账。”

说着他朝二人招了招手,开口道:“真不知江湖传言你二人聪明是不是故意放出来糊弄人的消息。”

“别急着辩驳,要查这事儿不难,只是你们走了岔道,非得要用江湖人的路子;结果胡搅蛮缠了一通也没线索,兜了几个圈子结果还在人家的圈套里。且先不说这幕后黑手所图为何,是不是真想把你逼回金华,但既然出了人命,总归得从死人身上找线索。”

白玉堂与展昭俱是一怔。

“哪儿出了事,就上哪儿查,受害者知道的总比你们多。你们追着几个显然是被用银子买通的人能查出什么?你们还能像我掌控松江府下九流这般消息灵通?要是他们说的是假话呢?”温殊继续数落他二人,不过他心里倒是明白二人走岔了道是为何。

虽说出了命案,但根源要从四个月以前算起,矛头回回都指着陷空岛;又与松江府的下九流牵扯不清,他二人却如温殊所言光盯着这头,哪里想过要从案子上查。便是白玉堂在公堂问案也不过是弄清事情原委,也好叫自己对陷空之事有个数。

显然白玉堂和展昭是聪明反被聪明误,想的太明白,知道是江湖人,知道是下九流,知道三起命案所牵扯的百姓只是被卷入其中,算不得重点。

且三起命案,一个自己跳了楼,一个庸医所害因而病死,还有一个……

温殊装作叹气,用手指沾了酒,在桌上写了一个字。

一个张字。

白玉堂眯起眼与展昭脱口而出的那句叠了声:“你是说开棺验尸?”

张家公子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暴毙,苏家小姐也摔死得莫名,若说能有什么蹊跷可查这二人首当其冲。白玉堂与展昭一直未曾想到这二人身上是因为那张公子的父亲张员外在公堂有言在先,不愿亲子死后还遭罪,只求入土为安,再加上另外二人的死因都是不似凶杀。

“张员外不让验尸不假,林知府也不好驳了他,但江湖人做的神不知鬼不觉的事儿难道还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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