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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回 梨园阁,几家戏子同台戏

“你们东家说,凭着这几句话,就可以有疏阁最上等的待遇?”温殊面不改色地摸着杯沿,仿佛笃定了对方不会把他当成温殊。便是躲在屏风后头的白玉堂也并不意外,这温殊能叫自家人都认不得,不过是十年如一日打着别人的名头,他还曾讥笑温殊迟早没了命也无人收尸,毕竟认不得。

“那是自然。”那伙计话说得极满。

“你一个小小的伙计就能做主?”温殊不紧不慢地问。

“疏阁就一条规矩。”伙计答道,不需要他做主。

那规矩是温殊定的,温殊自然晓得,疏阁上上下下干事儿的是普通人但又不是普通人,虽认不出温殊却对疏阁私底下的营生清楚得很,随便拖一个伙计出来就能办事儿,对规矩也是清楚。

温殊沉默半晌,望着戏台上咿咿呀呀唱戏的戏子,不知是想起了什么,语气有那么一瞬的冷淡:“可方便查查这几日闹的命案?”

“公子也对白五爷的事儿感兴趣?”那伙计反问了一句。

温殊没说话,门外的伙计莫名的心里头一哆嗦,也弄不清是个什么缘由就忍不住就赔笑道:“小的多言了,这几日的命案若要查也容易,随便街头打听打听也就有个原委了,那白五爷这会儿就在松江府的大牢里头关着呢。”

“若是要知道那些,你们疏阁也不过如此。”温殊喝口茶道。

白玉堂在屏风后听温殊这不靠谱的嘴上没把门,竟然张嘴就调侃起自家的伙计,不过他扶着刀依旧神色平平稳稳的,一点没插嘴的意思。

伙计也是叫温殊给噎住了,隔了好半晌才隔着门说道:“公子若是愿意等等,倒是能知道些别的。”

温殊依旧望着楼下的戏台,还有聚精会神的看官,出其不意的问了一句:“这几日松江府里可有外来人士?”

伙计一愣。

他倒是听明白温殊问的并不是什么普通外乡人,更不是什么江湖侠士,而是他们这一圈都熟悉的下九流。下九流虽在江湖行骗的不少,但大多都是投奔了什么江湖势力或是占地为王,做个地头蛇。便是乞丐混混也非是逼不得已不会离开一座城,毕竟荒郊野岭的路上慢说野兽众多,还可能因为没水没粮又遇不到村落,没点准备指不定就死在路上了。

除非是在江湖上有了名声比方说大偷大盗之类的,不然鲜少走动,因而有什么生面孔这松江府里混三教九流的一看便知,再加上众所周知松江府管这下九流的也就疏阁的温殊,有点眼色的都会来拜一拜山头。

只是不知这位花公子是要打听什么。

温殊可不管伙计心里头转了几个心思了。

照白玉堂与展昭的说法,这几日闹事的下九流大多是外乡来的,光是什么黄师婆温殊便是从未听过。松江府一向人来人往多几个外乡人不算什么,可若是有下九流的混进来为非作歹,他这温爷的名头也成笑话了。

虽然已经叫白玉堂里里外外笑了一通了。

温殊偏头正巧对上了戏台上那戏子的眼,便展眉一笑,勾的戏子眼底笑意连连。而他口中却道:“你们疏阁要是真名不虚传那就拿点本事出来,别等少爷我衣服都风干了,还是一问三不知。”

话毕,他便饮茶看戏不多言了。

伙计端着那碟雪花酥又退了下去,自始至终都没进门。

“就你这暗号,一年到头多得是人歪打正着……”白玉堂话说了一半,抬眼睨了温殊一眼,“你可别说你就是这般蒙了冤。”

“银子底下做了记号,不然无缘无故哪儿来的雪花酥,你当我跟你义兄似的,连自家底盘都能叫人给缴了吗?”温殊听白玉堂的话就忍不住想翻眼皮,口中也不怎么客气,“便是温蝶也不会傻到为一句对了的暗号,主动跳下楼去,我好歹教了她六年了。”

白玉堂抱胸而立,不予评价。

倒是他的眼神温殊瞧得明白,温蝶是否有温殊说的几分机灵暂且不论,她确实是死了。

温殊手中把玩着那个小茶杯,瞧不出是漫不经心还是隐含杀机,“只是你口中的粉衣公子都算计到我头上来了,想必对我有些了解,未必不知我真面目。”

其他的都好办,可若是知晓他真面目,他昨日在松江府晃悠了一整日,又着粉衣,上了醉花楼的花船;今儿一早花船就出了事,稍微联想一下都能猜到他身上去,这么大动静稍微想想都能猜到是江湖人,松江府刚跟温殊动手的江湖人可不就是白玉堂。

也该庆幸他先见之明叫卢珍扮做女娃娃,不然被发现坏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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