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笑着摇了摇头,不跟他做口舌之争,“白兄何必转开话题,展某既然下了水,自然不会半道脱身。”
“你可知这些人所图何物?”白玉堂闻言眯起眼睛,问展昭。
展昭依旧摇头,“只听卢大爷提起他们想要白兄手里的东西,但尚不知是何物。”
白玉堂缄默了好半晌才说了一句:“我也不知。”
正因为不知才莫名其妙,也正因为不知才无法下手,闹这么大所图定然不小,可陷空岛除了这五人的兄弟情谊和万贯钱财哪里还有别的,更别说解决的法子了。展昭本就与此事无关,原先白玉堂当是有人算计,心里也有所猜测,但也不曾想过陷空岛是这般境地,若是展昭牵涉其中怕不仅仅是横渡松江这样的凶险。
“但白兄对粉衣公子的身份却有所猜测。”展昭直言道。
他这是硬要牵涉其中了。白玉堂打量着展昭,依旧是在灯火下清亮的黑眸,和展昭这个人一样透着一股子沉静有力,叫人不可置信世上竟能有这般人。
这展昭当真有趣,好像每次都能发现新的一面来,比他那个小侄子卢珍还有有意思些。
不过白玉堂心里想着拿卢珍胁迫兄长的那位粉衣公子,眼中杀机一闪。
幕后之人几番算准了他五鼠的脾性才设下的圈套,且瞧着仿佛总有两手准备,不担心他们所作所为脱离掌控。这会儿展昭才是这个局的意外之人,若说白玉堂真不需要展昭帮忙是不可能的。可越是这样,白玉堂越是想将这人揪出来瞧瞧是哪路来的牛鬼蛇神。
“知不知晓,逮着了就知道了。”白玉堂又偏了头望着外头死寂的夜色,面上带笑,一句话说的轻巧,“若真是,那喂了爷这刀,他也不算冤枉。”
展昭忽的挑起嘴角道了一句,叫白玉堂回了头。
“展某许是见过卢大爷所说的这位粉衣公子。”
夜色愈深愈静。
快五更天时,一只鸽子静悄悄地飞进了松江府的府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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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洛:五爷其实你想说的是落水猫儿吧,心里老惦记着对方骨头跟猫一般轻。
五爷:……
_(:з」∠)_
上周末我终于搬完了家_(:з」∠)_
这几趟走的……我的内心是懵逼的。
吃颗糖压压惊。
话说有人说到过为什么不是五弟和展兄这样的称谓,不是原著。
其一是因为白兄什么的只是敬辞,哪有见面喊五弟这样的交情;
其二是因为二人少年相识,还多一份少年心性,以友相交,我着实不愿用仁兄、贤弟这样的称谓,更别说服自己小一些什么的,感觉就输了一般,我更喜欢两个少年的胡闹【???
其三就算是他来熟悉了我还是觉得白兄与猫儿的称谓更喜欢吧
说到底是从了自己的心意,望宝贝们能海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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