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绵绵揉着额头，感觉整个地面都有些晃动，她站都站不稳。

“绵绵，我来背你！”季州在她面前蹲下。

周绵绵摆手，慢慢说；“是谁，砸我，你看见了吗？”

提到这点，季州就要炸了。

今天他来打球，看周绵绵上体育课，拍篮球的动作很僵硬，还想过来亲手教她，走来的时候就亲眼目睹吴思思和另一个女人故意拿球砸人。

他转身对不远处的吴思思怒吼。

“吴思思，你过来，你为什么要砸周绵绵？”

吴思思抱着手臂，慢悠悠的走过来，抱着手臂，笑着说；“手滑了。”

“你手滑，就拿球砸人脑袋，吴思思，你摆明是故意的。不知道篮球砸人会出事吗？”

吴思思一点都不觉得自己有错，无辜的摊开手，“篮球会伤人吗？老师没说，我不知道呀！”

“你这种恶毒的女人，真让人恶心！”

季州气急，她砸了人不说一句对不起，还理直气壮的说自己不知道。

被自己喜欢的人这么说，吴思思也恼火，“她不是还没死，也没流血受伤，她被砸的人都没说什么，季州，你吵什么吵，我恶毒我也没有伤害你呀，谁叫你一来就盯着她，我就看她不顺眼。”

季州气笑，就以为他看着周绵绵，就成了她伤人的理由？

“吴思思，你砸了人，就要道歉，还要出医疗费！”

“出就出，不就是要点钱，既然都是要出钱，那我是不是再砸几下？”吴思思捡起球又往周绵绵身上砸了一下。

周绵绵痛的叫了一声，好不容易站稳，被砸的跌坐在地上。

她有了脾气，仰头看着吴思思，怒喝；“你，过，过分了！”

“我过，过分了，你能拿我怎样？”吴思思学着她说话，还讽刺说，“看我拿球砸你，你自己不躲开，怪我吗？”

周绵绵气得捏紧拳头，缓缓站起来，手放进口袋捏住拼字。

“你意思，是我攻，攻击你，你躲不开，是你活该，是吧？”

“攻，攻击你，呵，一句话都会所不清楚的结巴，还要和我讲道理，你……啊！”

周绵绵拿起防狼喷雾剂对着她喷了两下，吴思思感觉一阵刺鼻的气味进入鼻息，损失呼吸不畅，吸入肺部的空气，像是刀子，扎着五脏六腑，她难受的惊叫。

“救，救命！”

她张开嘴大口呼吸，可没几秒，她就腿软的滚到地上，红色的指甲掐自己。

四周的同学都她吓到，往后推开，看她在地上毫无形象的打滚，没有一个人上前救她，反而拿出手机拍视频。

老师听见动静过来，看吴思思狼狈的在地上滚来滚去，怒目瞪着周绵绵，“你对她做了什么？她为什么变成这样？”

周绵绵退后两步，她也不知道防狼喷雾剂里面里的是什么药，但楚恒年给她的，肯定不会要人命，而是让她难受一阵。

是吴思思招惹她的，她不过是以牙还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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