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又捏起画棠的无名指,比划了几次,末了才郑重地套了进去。
光是戴个戒指就费了近五分钟。
画棠看她死死盯着自己的手,又觉得好笑:“你看什么呢?”
“我的。”周余说罢,低下头,虔诚地将吻落在她的无名指,宣告道,“周余的人。”
戴了她的戒指,以后就是她的人。
画棠笑望着她,点点头,肯定道:“我是周余的人。”
周余登时感觉热流直冲上了发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