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眼,一字一句地重复了一遍,甚至连疑问的语气都没变。
画棠拿她没法,寻思着让她留在这里也不厚道,放眼看周围又没别人,只好继续开了口。
“你要不要跟我回酒店?”
“你要不要跟我回酒店!”周余显然没听懂,复述得又快又响亮。
画棠登时感觉自己醉意上头,脑袋痛。
就当做好事吧。
对比起良心不安的折磨,麻烦倒确实成了小事儿。
画棠暗叹一口气,半拉半抱起周余,摇摇摆摆地朝酒店回去。
*
醉酒的人实在沉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