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他本就是江恒的学生,最不得宠的那个。而我正是缺人手的时候,拉拢他并不奇怪。
我把密函丢进火盆才觉得好笑。
「父皇和弟弟忌惮了那么久的江家,原来这么不堪一击。父皇要是胆子大些,早日嫁个公主到将军府,也不至于这么忌惮你们。」
「陛下说的容易,你怎么就能确定摄政王不会反你?」
她注视着我,睁大了杏仁似的眼。圆且明亮,盛着怨恨比罂粟花诱人。
「他不会反我,你以为没有他的支持,我能坐上这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