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雁一脉,天生是关不住的。笼子里的魂雁,要么是在想逃,要么是在想死。”子琀道:“所以她说你放了她,是救她一命。”
顾清眠难得愣住,他面上还带着笑,手里还握着一粒毒|药,就这么直挺挺地站着。而后,他听到子琀问:“可冷静了?”
顾清眠扭头看向他,又回看地上的慕雪。
子琀“啧”了一声,屈尊拍拍他,嫌弃道:“小小年纪,疑心真重。”言罢,他撇嘴,“本座年级大了,瞧不得这种皮肉折磨。”
“痛快些,要杀就杀,不杀解药给她。”
顾清眠沉默,他茫然站着,一时间仿佛立在人世之外。但渐渐的,这屋里似乎有几点烛火,隐隐绰绰,但终究是亮的。
片刻后他蹲下,喂给慕雪一丸丹药。
“本座就知道,那些人是追杀你的。引蛇出洞,金蝉脱壳,你把程舟害得不浅。”
顾清眠不答,倒是子琀捡床边坐了,“他们是谁?”
“晚辈不知。”
“真不知?”
“真不知。”
“那你又是如何知道有人追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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