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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眉，到眼，再到鼻，以及最后的娇俏的唇。画完，当真绝色。“真漂亮。”看着对面人被自己画出来的眉眼。

对面的人眨眨眼，一颦一笑间，倾倒众生，无比娇艳。这眉，像风清扬的，就唇，像梅述风的，总体来看，却是最像沈卓，毕竟那是他最喜欢的脸，自己亲手捏制的脸。

殃从梳妆台前站起来，抬手翻开层层缦。走到女子的身后，按住她的肩膀，在镜子里欣赏着，不知道欣赏的是画中人还是自己？又走到女子面前，半跪下，女子面对着镜子，“这就是我最喜欢的脸。美吗？”

女子轻轻地拂拭着自己的面庞，像是没人在水之前，美丽无人欣赏，只能，孤芳自赏。殃把镜子扔到地下，铜镜竟出现了几道裂痕。

“呦，拿不到我的力量，幻境竟有些不稳了，连铜镜都会碎了吗？那我给你啊。”

伸出手，传递者她想要的东西，摸索着那张脸，“你说我是冷情的人，可你怎么不说是自己学艺不精，窥探不到我的内心呢。”

殃已经把女子半压在身下。“还在尝试着啊。论灵魂，你可比不过我，老实一点，对你我都好。”

女子轻轻的回应，“是。”

“呀，我家小猫好像在做他的春梦呢，要不要去看看，算了。”殃扶在女子身上，“其他的人都在幻境之中吗？”

“当然，沉迷在自己的梦境之中。”殃指了指旁边的地方，“那个地方，是你藏的东西吧。”慢悠悠地站起来，“这周围的幻术你还不收了吗？”女子一挥手，旁边的女子闺房全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森林。幽森寂静。

风月秘境，最是锻炼人的心神，即使拿不到什么宝贝，对自己的心神的锻炼也是极好的。

有拿出去的东西自然也就有人送进来的，不过这次，这女子可要被洗劫了。

殃看着女子的脸，“怎么还是这副样子？不打算露出自己原本的脸瞧瞧。”

“奴不敢。”女子缓缓低头，长长的发垂下，掩埋一切。

“是吗？那别变回原来的样子了，我怕丑了我的眼睛。”

“是。”

女子的一举一动都小心翼翼的，不敢有所逾越。只能看着自己收藏的珍宝被一件一件的，拿走，心如刀绞，却只能忍着。这就是技不如人的下场。

殃忽然转头对着女子，“还不死心啊，要不我帮帮你？”一拊掌，周围再次变幻出了女子闺房的模样。殃拉着女子，滚在床塌之上。

第12章 愚昧的信仰

“听说你这种，不光眼睛的功夫好，在闺房之间的密术，则是更上一筹，那我便帮帮你。给你这个机会。”

手已将女子肩头的衣服拉下，露出一片大好春光。

女子低垂的面目之上，眼睛里流露出精光。“那就让奴好好的服侍大人。”

床榻之上，温香软玉，活色生香

女子口中发出星星点点的喘息。殃半裸着胸膛看着她，“要是你自己亲自来服侍也就罢了，这种东西，算什么？”

殃用三千亿挑起女子下巴，女子露出两个尖尖的獠牙。长达几厘米的獠牙，化成黑色的烟雾散去，“大人，我错了，大人，不敢。”话还没说完。

杨一伸脚将她整个人踹下去，女子在地上翻滚了两圈，衣衫凌乱的跪在那里，四肢着地。头紧紧的挨着地面。

殃脚尖垫底，在地上缓缓站起来，衣服似搭非搭的在身上，露出洁白的胸膛。还是用折扇挑起女子的下巴，女子巴掌大的小脸上哭的梨花带雨，真是个我见犹怜。

“真杀你，我还真有点舍不得，杀了你，我的小猫梦可就碎了。”

说完，目光柔和的看着，睡过去的小猫。

沈卓的身体不时抽一抽。像是在度过一个甜美的梦。他的梦是这样的。

结束了十六年的被欺辱过程，他遇见了一个人，那个人，会宠着他，纵着他。会为他找来最适合他现阶段的东西，会督着他练习。会帮助他领悟功法，会在他受伤以后帮他撑腰。

那个人从不多管闲事，却总是为了他，做一些别的。

他以为，他对他只是敬仰，却不知道，到底掺杂了些什么？

在他的梦里，殃跪坐在床榻之上，四肢被红色的细纱绑了起来，样子无比萎靡。

他听见殃对他说，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我失去一切了，我现在能依靠的，只有你了。那鲜红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