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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小卫叹了一口气，解除隐身，站在实验体们面前，“非常抱歉，你们过不去了。”

……

祝小卫看着自己满手血腥，心想：秦赋如果知道我为了换他回来，不知道会不会嫌弃我。

“不会的，我们不会告诉他这件事情，不是吗？”系统非常快乐。“算算时间，夏小甜应该找到了秦赋，我们快去。”

祝小卫觉得自己太阳- xue -突突的疼，“我很迷茫……我做的真的是对的嘛？”

“哦，我知道了，某人需要点正确价值观的引导。”系统非常慈爱，“你做的当然是对的啦，牺牲少数人，挽救多数人，这难道还不正确吗？”

“你想想那个著名的问题：火车行驶，两条道路，一条道路上有一个小孩，另一条路上有五个小孩，你选哪个？”

“……”祝小卫不大想说话了，他沉默的看着面前的尸体。

“但这不是你要面临的选择，你所要选择的，是几十个实验体的生死，还是一个主世界的安慰。几十人和上亿人相比，我想你心中应该有所考量了吧？”系统的声音温柔，但是带着不容反驳的口吻。

祝小卫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

“你刚刚说夏小甜去找秦赋了，她在哪？”

系统笑的非常开心。

“在实验大楼一楼通向地下室的防火门背后。夏小甜在那里用匕首插入了秦赋的脑袋。现在为了躲避机器人守卫和大楼里暗藏的机关枪，她不会立即终结秦赋的- xing -命。她现在使用系统很频繁，我能精确感受到她的位置。”

祝小卫身法鬼魅，身体轻盈的不像话。轻飘飘的一点地，就能弹好远。他借助地面和墙壁在高速移动。

“夏小甜现在融合了系统，身体素质会在某一方面有极大的提升。非管制的系统就是这样让系统讨厌，它们通常都能不管不顾的提升宿主原本的能力！扰乱世界的秩序和能力限定。原本这种能力只要我一个系统有就好了的，我才不会像它们一样乱用……”

“你好。夏小甜。”祝小卫朝她打招呼。

夏小甜看了眼祝小卫，说：“你为什么身上都是血？”

“呃……”祝小卫一时语塞。

“他们因为你，没能出去吗？真是悲惨，不过也合情合理。里面有几个很厉害的疯子，放出去好像也不大好。”夏小甜看着秦赋呼吸渐渐微弱。

“你帮我把他拖到地下室好不好？我拖不动他。我需要他放出程炜的灵魂。”

祝小卫爬秦赋拖着拖着就死了，用术法让他漂浮在空中。

夏小甜看都没看一眼，慢慢走下楼梯，到冰棺附近。

祝小卫看到冰棺上面有个凹槽，开口询问，“这是放什么东西进去才能开……？”

“嗯，放眼睛。我在秦赋日记里看到了这个，他想一直注视着程炜。”

“……这什么猎奇的人。”祝小卫忍不住吐槽。

“这就是外来设定带来的衍生人。”系统在祝小卫脑海中悄悄说，“现在你有没有体会到外来设定的可怕？秦赋是从某个人妄想的偏执狂世界里带来的人设。所以他智商高到能捕获系统，召唤系统，但是情商低到连什么是喜欢都不知道。”

“为什么我一直听到电流声？你能让你身上的东西安静一点吗？很吵。”夏小甜看着祝小卫。

系统小声快速说：“你看，这些不在我管辖下的系统多么嚣张，居然敢指使宿主这么对我说话！一定要毁灭毁灭！”

在被夏小甜瞪了一眼之后，系统不敢说话了。

作者有话要说：　　哭唧唧，明天去医院……

所以后天我把这个完结了！！

我可喜欢这个故事了，但是我比较蠢，写的很辣鸡……之后，可能我想全文大修吧……

☆、完

“你会挖眼睛吗？把眼睛完整无缺的挖出来的那种。”

夏小甜盯着凹槽看了一会，转过头来看着祝小卫。

“……不，我不会，你不要对我有奇怪的看法。”

“好吧，你不会。那你有这种……法术吗？”夏小甜斟酌着措辞。

“……有。”祝小卫艰难的回答道。并且很不情愿的开始挖秦赋的眼睛，后者身体像死鱼一样弹起。

“非常感谢。”夏小甜双手合十，朝他鞠了一躬。

后者只觉得非常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