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指头正搂着他的腰际贴服地像条甩不掉的毛毛虫。
雪貂不可思议地看着刚才的那一幕,上一秒还在被病痛折磨的芮亚的身体,这一秒已完好如初,上面已然没有一丝诅咒的痕迹。
格莱问道:“他说什么?”
雪貂为他翻译起男孩的话,同时这也是他感到不可置信地的地方,他问道:“他还活着吗?”
格莱笑了一声,他注视着男孩的眼睛反问:“你饿吗?”
听过雪貂的翻译,芮亚认真地调动起全身的神经,想了想:“……有一点。”
“放心,你活着。”格莱道。
他及时制止住男孩和雪貂同时喜悦而明亮的眼神,他并不需要感恩,他做这一切都是出于自己的目的:“我问你,你是怎么染上那种东西的?”
格莱指向床上的男孩敞开的睡衣下露着的白肚皮,上面的黑色晶斑已悉数不见踪影,恢复肉感的肤质正一点点焕出年轻躯体该有的生机。
雪貂尽职尽责地作着翻译工作。
“您说诅咒吗?我不知道。几个月前我一觉醒来就变成这样了。”芮亚惊喜地碰碰自己的腹部,在几个月前他的腹部还蒙着白布。
“……你生病之前是否见过什么人,比如一个说话拐弯抹角的红头发灰眼睛的人?”格莱继续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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