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玉追问了一句:“陪伴就可以了吗?”
她点了点头:“稳定的,长期的陪伴。”
回家的路上云玉一直若有所思,我并肩跟他走,听见他在那儿小声念叨:“创伤后……”
我说:“创伤后应激障碍,不用怕,没事,都说是轻度的,过段时间自己就好了,不用担心,啊。”
他没说话,摇了摇头,不知道在那里琢磨些什么。
等我终于知道他要干什么的时候,简直吓我一跟头。
那之后又过了几天,吃完饭我在厨房洗碗,碗筷沥干净水之后刚放碗架柜里,扭头看见这人一脸苦大仇深,那忧国忧民的小表情,我以为他看的是什么严肃的央视纪录片,结果走过去一看,综艺节目里的女主持人都笑出鹅叫了,人家压根就没看电视屏幕,在那里看书,我伸头扫了一眼,是个什么心理学的书,他看见我来了,一拍沙发:“你坐这儿。”
我心里毛毛的:“干嘛啊这么严肃……”
云玉什么也没说,拿出了一个长条的盒子递给我,盒子很精致古雅,带着点做旧的意思,我不明所以地接过去打开,发现盒子里头是红丝绒的衬里子,中间一把短剑,青凌凌的,像一条凛凛的冰。
我说:“……鱼肠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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