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来未曾持有可见。而我与阿宁,确然是真实相对,相依而存,互为欢喜所见了的。这一份情深情浅,我亦是直至方才,才真正想为了明白。"我细语而道,念及阿宁,心底酸热难耐,既是互为可持的欢喜,又是此刻别离难见的愁意难耐,恨不得一时眼见了她才方解得这一份心蹙难言。
"那我呢?"白芨一拂袖,冷叱而哀婉。
我看着她眉峰惊冷煞气,才记起,她原也是半神之魔一族的继承之子,本该有着万般的骄傲,而不是这般低声下气地央求着一份求不得的心意。
"白芨……"我晦涩难言,亦无法再面对与她,转过眸去,无力道,"我自是知晓你一番心意,只是因缘既已错开,便无法再为回头。与太清,与你,我皆以无法再为回应了。"
"是么?"白芨凄然笑过了声来,眼泪愈发地止不住了,"既然留不住你的心,我便以这水火金三阵缚你一身,让你如何也得不到那丫头的心意!"
她说罢时,以缚魂索锁住我的玄武乍然轰鸣低吼了起来,整个冰川之海深处都随着回应了无数的低吼之声,轰轰如波,澜起了她一身的冰火之色,三方白赤金的符文法阵鼎立地环绕在了我的周身所在,割离时空的扭曲灵机漩涡般绕来,欲将我撕裂封禁的力量澎湃而来。
"厚土缚魂阵对已经有着阵心阿宁心头之血的我来讲,是不可能再缚住我的。"我拧眉一咬牙,并指点在心口,激出当时阿宁幼儿之身最为纯净的一滴血色,护住了周身,低声喝道,"无论有多惶惑,只要有这一颗心的牵系,我就不会再走失在这阵法之中的。白芨,你又何必呢?"
"不试一试,我怎么能甘心呢?"白芨欺近一步,笑得飘忽,"若你当真惶惑其间,也无须为怕,我自然是陪着你的。"
"白芨……"我心下一叹,不再看她,便专心对付起这三方阵法的作用来。
比起当时在dong窟之中的完整厚土缚魂阵,这三方为离的厚土缚魂阵已是弱了许多,但水火金的五行三方之力却是难为纠缠得许多,我耗费了太多的灵机与之为抗,得脱困的时候,已是大为虚弱,白芨身负自身的水性,加上林西凛的火性阵心之力,亦不见得好的那里去。故而,在我脱困为走的时候,她也没有能力阻止与我,一双眼眸黯淡的让人心底难为安宁。
我一下狠心道,"白芨,与其对我空负心思,倒不如,好好对待了那对你满腔心意的林西凛。"
"林西凛不过是我的一魂一魄,如今又与我身合。对她,你莫不是在说笑,还是诚心讽刺于我!"白芨恨意一凛,瞪着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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