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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话在我听到这一句时被心底陡然轰鸣放大的心跳声遮掩了,我无法再面对他们两人相对而立的画面,飞也似地逃了出去,愈跑愈快之下,我的身体火灼一般地滚烫了起来,周身泛起烈烈火焰,渐渐地烧透了我的身体,蔓延了无边无尽的火海浓焰,一直持续了七日七夜。
我从灰烬中清醒意识的时候,就落入了一个温软的怀抱里,耳际里是白芨带着哭腔的声音,"时欢,时欢……"她一声又一声地唤着,好似要肯定我是否存在一般地急切而担忧。
我心底酸涩着不知名的感觉,看着不远处的太清,他眼底的一丝隐忍担心使我更加泛滥了这份感觉。我抬起了手,慢慢地抱住了白芨,轻轻回应着她,"我在。"
这是我第一次明确了自己对太清的感觉,也在这时明白了白芨对我的感觉。
一个是我不能,一个是得不到。
太皓是喜欢白芨的,若我回应了她这份感情,太皓会利用缚魂索做出什么事,我完全无法预料。
而太清,他无法回应与我。他太软弱,不忍伤害白芨,亦不愿太皓知晓白芨对我的感情,故而,只能选择无视,不争不取。
我如何看不透他这般心思,所以,为了能更加接近与他一些,我选择了对他三叩首,叫了一声师傅。
只可惜,白芨对我的日益亲近,并没有瞒过太皓的眼睛。
我在那场烈焰里化身而走,有了一身不算差的容颜,亦能够完全掌握了身体里的混沌灵机,太皓更为了置我于死地,不断以缚魂索控制我去征战,期以我身死,而断绝白芨对我的在意。
太清自然放眼不过,遂日夜同我随军征战,而白芨在太皓的野心下,不得已回到了自己的族中,与我们成了敌人。
乱军于中,我犹自手下留情,并未杀戮任何一人一shou,太皓为此很不满意,遂设计使得太清身陷险境。惶急之下,我为了保护太清,以血脉之剑红莲斩杀了第一人时,我心底便更加奠定了这份决然的心意,但这也使得我很痛苦。一方面是对于缚魂索的厌恶和想要逃离,另一方面我急于印证太清到底是不是命运,如果是,他怎会如此不济无争,如果不是,我这一份情又该如何为放?
就在我挣扎不休的时候,太清在困shou之战前夕对我表述了心意,这使我意外极了,但又十分欢喜,遂摆脱了这份挣扎,只想全心全意地帮他的族人做完这一件事,助他们得到彻底的自由。
事实上,在我的不断征战冲击下,神shou们便已经妥协了半神之人的存在,不再随意玩弄凡人,而是彻底随他们自行平衡规则。然而,太皓太过贪心,并不想就此罢手,遂设计了困shou之战,这也就是当时阿宁在万法因果阵中看到的那些nuè杀毫无反抗之力的神shou画面。
也是在困shou之战中,我第一次地意识到了太清真的就是命运所化。
人类的初次出现,就是他以我和他两人的形态为蓝本早就而出的,他之所以要化身人类之中,就是想知晓这种形态的存在到底会衍生出怎样的一种命运,不想,却因为我不知名的介入,一切变得不可控制起来。
而他,也道出了我所负就的天命之力,就是能够促使命运由始到终的因果之环。
于此,我才在愕然惊惧之下,创就了万法因果阵,qiáng改了神shou的命运终结,使它们以冥道魂骨分离之态存在了下来。
不曾想,万法因果阵的祭出,qiáng改命运的力量引出了天地本存,以证天地规则的,与天命之力相生相克的厚土缚魂阵的改变。
厚土缚魂阵本是命运借用来圈养人类既循天地本则的阵法,在我万法因果阵因果作用之下,亦变得可行可见地毁灭着阵法所固养的一切。
我已经亲手诛杀了与我血脉相连的神shou一族,如果再由此阵毁灭了人类,那我该怎么去存在?该怎么去面对太清和白芨?
我找到了厚土缚魂阵的阵心所在,就是一方dong窟深处,为九方龙首之魂守护的幼儿之身的阿宁。
我孤身仗剑地闯入了阵中,以天命之身的混沌灵机想要破坏此阵是为难上加难,不得已我再度祭出了万法因果阵,期以因果qiáng行改变一切因果始终,不想却为此惹得厚土缚魂阵更加扭曲变化,几乎反噬了混沌初开的因果。若是混沌因果为变,那么一切都将不复存在。在这紧要关头,一方幼儿之身的阿宁忽地清醒过来,将我拽出了厚土缚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