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记我们的网址,祝大家阅读愉快!别忘了多多宣传宣传。
从小饱读诗书,也不是没听过夫子说过战场的残酷。
只是亲眼眼见了那些新伤旧疤,还是触目惊心。
没留意下手重了点,昏迷的濮阳微疼地抽搐了一下,吓得净唯赶紧缩回了手
----这人在战场上如何骁勇善战力拔山兮,其实究根到底,亦只是个女子啊。
她不是什么钢铁之躯,她其实也怕疼的啊。
"景龙先生您终于回来啦!"门外传来簌簌带着哭腔的呼唤,"您快去看看,格格就要不行啦!"
厚重的门被一双布满老茧的手推开,御剑的侠士几乎是破门而入冲到chuáng前。
娴熟地手法毫不避讳地撕开濮阳微的外衣,再一伸手:"布条!"
失去了束缚,裹胸下的浑圆就这样bào露在空气里,看得净唯一阵心慌
----男女授受不亲,这个人怎么可以一点也不避讳...
"聋了啊?我说给我撕布巾过来!"
净唯也没时间去计较无视公主自尊的不礼貌怒斥了,赶紧撕了布条送上去。
只见那人熟练地从药箱里取出需要的物什,迅速地替她止血包扎。
=============================
"抱歉,事态紧急,小人不知是公主殿下在盘照顾,遂有些失礼。"急救了一整晚,看濮阳微总算好转了些,景龙这才擦了擦汗,"濮阳...格格她应该没有什么事了,还要多注意观察,若是有什么紧急情况,你可用这鞭pào放出信号,景龙万死不辞。"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净唯把东西收好,再回到chuáng前,安静起来的濮阳微,再怎么看都只是一个需要保护的小女孩,实在很难想象她是怎么以这么弱小的身板去冲锋陷阵的。
那张欠扁的嘴巴禁闭着,一定很疼吧...
睫毛长长的也很好看,由于难以忍受的疼痛而时不时颤抖一下。
全身都绑着绷带上了药,看上去有点滑稽。
很快,净唯就有些困了。
可想起了景龙的叮嘱,还是使力重重捏了下自己的手臂
滋----好疼
不过总算清醒了点。
用这种方法保持着亢奋状态的净唯,肿着两只眼睛,终于在第二天清晨等到了认chuáng的格格懒洋洋地醒来。
濮阳微看见chuáng边的人,似乎是有些失望,但难免又有些感动:"你守了一夜吗?"
"你终于醒了。。。"说完这句话,每天按时睡觉第一次熬夜的净唯,直接倒头趴在格格腿上的毛毯上睡了过去......
真没用,锦国病夫。
濮阳微戏谑地笑了一下,轻而易举地下chuáng将她横抱起来,才想着要不要恶作剧一下用力扔回chuáng上,困极了的净唯,攥住了她的小指,脸贴着她的胸口,软糅地说了一句梦话:"喵~"
有什么电流好像被秒到了,格格难得温柔了一次轻拿轻放附赠掖好了被子。
可是那看似弱爆了的手,却不知哪里来的力量,好像胶住了那般抽不出来...
"喵喵~"
☆、弱受降qiáng攻
哼,胸无大志的东西。
濮阳微嗤笑了一声,略施蛮力抽出小指,自行披上挂在chuáng头的外衣出了门。
"我爹呢?"她推醒了门口哭了一整晚的簌簌,开口便问道。
"可汗还在赶回来的路上,至于担心格格公主身体的诸位妃子,昨晚都被公主殿下一格格垂危需要静养为由遣走了。"簌簌揉了揉发红的眼睛,整个人都扑了上去,"啊我的格格啊,您可算是醒了,担心死奴家了!"
"脏死了,先把你的鼻涕擦gān净!"濮阳微很不给面子地当头将她嫌弃地掀翻。
正好此时一侍卫来报皇上已经带着军队班师回朝了。
濮阳微大步流星地出了门,生龙活虎活蹦乱跳的,让人很相信这人昨天还躺在chuáng上半死不活的。
所以当她跟正好往她寝宫赶来的可汗打了个照面,把昨晚的盛况添油加醋传达给可汗的诸人皆以为这是回光返照的征兆俱是后退了几步。
"鏖战可有凯旋?"濮阳微开口的第一句话便是如此询问道,"那该死的匈奴,居然敢来yin的,下次看我不杀他个屁股尿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