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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喝酒对身体不好。"唐雨霖看沛寧又要灌酒,连忙去挡,可微醺的沛寧朝她看一眼笑道:"怕什么,我又不是你。"
唐雨霖想起了什么,很少女地红了脸。
☆、恨嫁表心迹
"后来...母皇知道了先皇派人刺杀贵妃的事情,大吵一架,搏斗中母皇失了手,不管怎么说,对于我来讲,父皇再坏,也不该由我的母亲杀死,但我就是生在这样一个家庭,我因为那件事现在跟母皇都还是很有芥蒂,心理也有些扭曲。说服不了自己的心,就把一切责任推给了舆论的风口làng尖,三人成虎,跟别人说的那样,根深蒂固地把净唯叫作[野种][拖油瓶][灾星],让她离我远一点。"又是三两口下肚,"我这样对她,最后她却为了我答应和亲,真不值得,早知今日当初我就应该被母皇直接掐死,也用不着如此害人了!那龙鳞是救了我一命,却害惨了另一个人!"
"什么...龙鳞?"沛寧已经喝的七荤八素了,在唐雨霖看来就是不断地说着胡话,看她跌跌撞撞站起来,赶紧去扶。
沛寧失去重心直接跌宕到她胸口,抬脸忘记了之前说过的话:"什么...你说什么啊,你是谁,陪我喝酒呀,来人,给驸马爷赐酒!"
音量比较大,门口的侍卫闻言进来了,就看见撕扯在一起的俩个人,瞎了狗眼,知晓自己进来的不是时候。
"公主喝醉了,你们都下去吧!没有我的吩咐不要进来!"唐雨霖把好似用胶水粘上的沛寧一推,又担心她摔倒,复拉了回来,在别人眼里看来,就是欲拒还迎的姿态。
侍卫表示"理解":"是的,小的势必有多远走多远!”
"喂...你脸上有油渍啦!"沛寧依偎在唐雨霖身上滑下滑上的,摩擦摩擦。
唐雨霖抑制住贴近后的那股躁动,腾出左手摸了摸脸:"哪里,还有吗?"
沛寧醉眼迷离:"不是那边,是右边啦!"
唐雨霖掏出手帕,还没来得及擦,温热的脸颊就被沛寧的手指轻柔地带过,忽如一夜chun风来:"笨蛋,是这边啦!"
"喔..."很怀恋那种触感,以至于生出很期待沛寧能再摸一次她的脸,而醉后更加妩媚的公主似是懂了她的想法,将那只沾上油渍的中指指尖舔弄了一番无尽地诱惑:"辣的!"
唐雨霖晃了晃脑袋----喂!喝醉的是她,又不是你,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呢!
帮沛寧脱去鞋袜,再犹豫了一下,还是给她除去了外衣。
沛寧的今日穿的是便服,并算不得繁杂,尤其是那无色的腰带,几乎一抽就悉数揭开,露出里头的亵衣和半个红色肚兜一角。
冷空气的侵袭,杜沛寧动了动,不安分地靠近chuáng沿的唐雨霖,意图汲取一点温暖。
比之前动作快了些,唐雨霖分开她的亵衣,再快速地合上了被子。
呼吸已经紊乱不堪了...
色字头上一把刀,以前在书院里的时候,同学的仕子们闲暇总喜欢说些huáng色段子,唐雨霖本来很是鄙视这一点,此时此刻那些粗鄙的形容词却不断地与沛寧舔手指的画面冲击着她,让她万分煎熬。
打了热水进来,唐雨霖有些不敢看chuáng上酣睡的女子。
拧gān了毛巾,深呼吸,带着那份奇怪的悸动,唐雨霖回到了chuáng前。
不安分的公主把之前整理好的chuáng单位再次弄得凌乱不堪,白色轻纱的亵衣滑落下肩膀,里面的肚兜也起了褶皱。
肤若磷脂的长腿透着暧昧地红,大腿内侧紧紧夹着卷成一团的被子,看得人血脉愤张。
非礼勿视!凭感觉找对方向替她草草擦身,脸,手,胸......
非礼勿听!擦错了地方沛寧发出不满意地轻哼更像是嘤咛。
非礼勿闻!越靠近了之后闻到她身上熟悉的玫瑰花香。
沛寧勾着唐雨霖的胳膊,眼睛还是闭着的,迷迷糊糊说着话:"嗯哼...我就是这样一个卑鄙龌龊的人,你就让我孤独终老算了,为什么在我以为全世界都不属于我的时候,你却要出现,好不容易我以为终于有人爱我了,为什么你又要撕碎这个遥不可及的梦......我只是想要有个人可以依偎罢了,为什么,谁都不愿意做这个人?"
"不,有人愿意的,你如此美好,怎么会不配得到爱,你要是问我,我也不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