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写。要成为一个家,就不能再杀人。”
毫无逻辑与道理的解释。
但这解释发自内心。
于是几乎快要压死他的凝重气氛就像是被针尖刺破的肥皂泡那样瞬间消失,坐在上首处的银发男人取出一只牛皮纸档案袋递过来:“这是一个委托到侦探社的调解案子,也是你的入社测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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