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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到登记的车牌号,杜应全让队里兄弟帮忙查过,是□□,线索又断了。这年代外面也有监控,但还没有“天网”密集,只在主要交通枢纽和重要单位门口有零星几个,要靠它们找人真不切实际。
好在农大地处偏僻,不远处有一个部队驻地,而驻地与主干道交叉口有一个监控点。而离开农大,这个路口是闭经的。顾武找领导出面协调,拿到录像带,跟全子一眨不眨的盯着看,从下午两点半开始,每经过一辆黑色桑塔纳,就一帧一帧的分析,她可能在哪一辆车里。
虽然是华国首都,但九零年代确实没几辆轿车,时间段确定的话,目标车辆范围可以控制在十辆以下。顾武让张杰找了几个耳聪目明擅长追踪的好手来,在接下来的每一个有监控的路口排查这几辆车。
经过十二个小时不眠不休的排查,筛查出三辆有嫌疑的,其中一辆特意绕路,在全市多个监控点都出现过,根据行车时间推算,能绕燕京城两圈。
顾武和全子分头行动,一个去找最可疑的绕路车辆,一个去找另外两辆。
***
杜淼淼醒来的时候,只觉浑身酸痛,四肢无力,脑门像有无数根银针扎着,脑袋里有“噼里啪啦”放电样疼痛,疼得她喘不过气来,绿豆大的汗珠子顺着鬓角滚落。
她想擦擦汗。
可手却抬不起来。
也睁不开眼,她就静静地感受脑袋里的疼痛,渐渐发现不对劲来。
她知道能疼到出汗的疼痛自己应该忍受不了,可嘴里却叫不出声,脑袋里能感觉到的疼痛也不像剧痛,而是放电样疼痛……嗯,很像带状疱疹发作时的痛法。
神经放电。
她被自己的猜测吓一跳,一下子睁开眼,就见双手被绑在治疗床上,所处的房间也很像一间手术室或者化验室,不远处有全套的外科手术器械,折射出摄人的寒光。左边是一台脑电图机,右边是一桌子各种形状和颜色的试管烧瓶。
这样的场景她非常熟悉,学校实验课就是这么上的,只不过当时被解剖的是小白鼠,而现在……她才是那只小白鼠。
她张开嘴,大喊“救命”,喉咙像被硫酸泼过似的灼热刺痛,发出的声音也沙哑得不像话。
她已经吓得不敢出声了,一定要积蓄力量,待会儿伺机求救。
忽然,门开了,从门口鱼贯而进三……五……六……七……八……九,一共九个穿着白大褂的人。
都戴着帽子,一个个牛高马大,看不出男女,只知道是高鼻子蓝眼睛的老外……就是一进平房是围观她的老外。
电光火石间,她反应过来,围观,打量,赞赏,兴奋,白大褂,实验室……这是一群外国科学家!
“杨阿姨”只不过是他们引她来的借口,那两只生病的狗也是诱饵,顺便还能检验一下她的金手指。
杜淼淼心知,自己这次是栽了。自从有了金手指她谨小慎微,可以说非常低调,每次看病都是挂羊头卖狗肉,就连家里人和好闺蜜们也不知道她有金手指,只以为她是天赋异禀,天生容易跟动物亲近。
毕竟,家里的杜外公就是这样的人。
她已经藏得如此深,谁还会知道她的金手指?
在学校她也表现得很普通,从不张扬高调,规规矩矩学习,规规矩矩考试,就算次次第一,大家也知道她是凭实力考的。
就在她思索的工夫里,几个外国人围着她,“叽里咕噜”讨论开。
淼淼表面上一脸害怕和好奇,其实耳朵里都听进去了,他们说的是英语!
他们计划先在这儿研究一个月,圣诞节后送回西雅图本部,其他几人必须等着她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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