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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父是个疼媳妇,让媳妇在眼皮子底下吃亏怎么可以,他立即上前分开二人。
金桂枝见姜父杵在这里,她拉不了姜母,这小叔子历来主意正,此刻一脸严肃,显然是拒绝帮忙。
这女人本就是个泼辣的,拖拽两把不动,她又急又气之下,耍起泼来,抓挠踢打推,状若疯虎。
姜父不是制不住一个女人,只是对方是他的亲大嫂,就算表现浑,他也不好一脚踹过去,只能设法找机会制服。
这么护着媳妇躲了几步,还是挨了几下挠。
姜家兄妹三个回来,看到的就是这场面。
农村有人在家,一般院门是不关的,门外已经围了一圈看热闹的乡亲,指指点点,姜建设姜红兵力气大,放下自行车拨挤开人群,一头就钻进去。
打哪来的癫婆娘!
两兄弟当即bào怒,冲上前,他妈的疯婆子,敢来我家打我爸妈?!
建设,红兵!
姜父见两儿子红了眼,赶紧喝一声,制住她就好,不要打!
侄子打伯娘,不管怎么样传出去都不好听,他不希望在闺女说亲这档口,坏了家里名声。
姜家兄弟理智稍稍回笼,一左一右发力,制住金桂枝。
金桂枝拼命挣扎叫嚷:侄子还敢打伯娘!没天理啊!
姜家兄弟脸上一寒,扫了一圈院外乡邻,这才勉qiáng忍下这口气。
不过他们不打,有人打,这当口一个男人旋风般冲进来,狠狠一个耳光打在金桂枝脸上,谁让你来我弟弟家,啊?老子教女儿还用你管?!
来人正是姜大伯,乡邻热心兼热情,当然也不缺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这边刚闹起来,那边就有人去通知他。
姜大伯本来没留意妻子踪影,一听火冒三丈,当即就奔了过来,他不是打媳妇的男人,这火上头也顾不上了,狠狠扇了金桂枝几个耳光,滚出去!好好一个闺女不教,惯坏了你还敢找人麻烦?
金桂枝被打懵了,一物治一物,男人bào怒,她立即捂着脸哭得像个鹌鹑似的。
qiáng子弟妹,暂时处理完金桂枝,姜大伯看向兄弟夫妻,低头道:二丫做错了事,桂枝也是混的,大哥对不起你们。
他黝黑的面上沟壑纵横,饱经风霜的脸有深深的愧疚之色,看一眼终于挤进家门的姜宁,好在宁宁没事。不然,不然,他也不知该怎么办了。
姜父长叹一声,父母去世得早,兄弟俩十岁出头相依为命,感情很深,虽长大后各自成家,看大哥家里难,他也常常帮忙的。
可惜他退伍回家时,姜大伯都快四十了,这把年纪也没一技之长,工厂是不招的。
农民耕种日晒雨淋,姜大伯看着比实际年龄老了十岁不止,还得为妻女错误给弟弟家低头,姜父看着心里不好受。
宁宁没事,二丫也不要来了。qiáng压的道歉,认识不到错误,不改好没用。
大哥你得回家好好教孩子,不改好日后还要吃亏。
姜大伯应了,眉心皱得更紧,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孩子不改他已束手无策。
姜大伯领了金桂枝回家,闹剧散场门外乡邻也三两离开,姜宁gān脆掩上院门,把外面视线隔绝。
爸妈,你们没事吧?
姜宁仔细打量父母,见姜母被护得好没事,姜父脸上脖子上则被挠了好几下,有两道微微渗血。
没事。
这抓痕连小伤都不是,姜父摆摆手,宁宁,爸他愧疚,没有给女儿讨回公道,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
姜宁理解,说实话她大伯父人挺好的,叹了口气,要是大伯没有娶大伯娘就好了。
说的是金桂枝,她前头大伯娘留下的几个堂兄很孝顺,要是第二任是个安份人就好了。
一家子默然。
姜母拧了巾子给姜父擦脸,现在也不知该咋办?姜艳不上不下的,为难的始终是姜大伯。
要不她gān脆嫁吕文伟好了,嫁出去大伯就不用操心。
吕文伟不安份,姜艳也不是省油的灯,但姜大伯家境远及不上吕家,这堂姐好面子,明知娘家没办法,绝不会回去诉苦的,姜大伯就清净了。
让这两人互相伤害,互相折磨,挺好的,改革làngcháo马上掀起,姜艳很快就会发现,她苦心攀上的吕家,不算什么。
姜父闻言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