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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扶我起来,镇日躺得难受死了。”女子没有再追问,突然动了动说道。
贺兰隐站起来将苍白瘦弱的她连着被褥抱了起来,找了一个舒适的角度让她靠进自己怀里。
她脸上缠满了绷带,身子也若扶柳一般不堪一握,她靠近贺兰隐怀里,有些疲惫地说:“你配的玉容膏到底对不对,万一拆了脸上的这些我变成丑八怪了怎么办?”
贺兰隐失笑:“你还不相信我吗,我之前在师门看你做过很多次,真的已经记住了。”
“但我每次都做的不太成功,你怎么可能比我成功,”祁潆婼不满地嘀嘀咕咕,“还有你干嘛要偷偷观察我的一举一动,真讨厌。”
“你每次如何改进的我也记得,而且又照着你给我的配料仔仔细细地对照了一遍,”他将下巴轻轻地放在她头顶上,“你做的每件事我都记得很清楚,你会配的那些药我也都会,放心吧。”
“你这分明就是在向我炫耀自己的记性好,先前你明明都记不住别人的名字的。”祁潆婼抗议道。
“你的事情我当然记得清楚,有关别人的我根本不会往脑子里去,”贺兰隐有些心疼地揽紧她,却又怕弄疼她动作小心翼翼,“身上还疼吗?”
祁潆婼摇摇头:“养了这么多天,都快好了,要不是我身子差,早就应该好了才对。我听说邱黎都已经痊愈了?”
贺兰隐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
祁潆婼却突然捅捅他:“邱黎身上的毒还没拔干净,你既然对我制药记得那么清楚,那你每天熬药去帮邱黎解毒吧。”
贺兰隐拉下脸:“不行,我还得陪你呢。”
“我已经没事了,你别以为我现在醒的晚就不知道你刚才出去了,你是不是背着我偷偷出去找小姑娘了?”
“你别胡说,”贺兰隐拧了眉头,“我是去找师父了,不过还是没找到。”
祁潆婼气势顿时短了半截:“你也别怪他,不是他的错。”
“不是他的错?”贺兰隐语气讥凉,“那他现在消失了算怎么回事?你这些苦,都白受了?”
“琛琛你别生气,”祁潆婼讨好地伸出手抱住他的脖子,“我真的没事啦,而且这段时间不是也没别人出事吗,说不定只是遇见劫匪了。”
贺兰隐眼光轻轻落在她的后背上,他犹记得那日的惊惧,又想起那人撕裂她的衣衫露出的的片片雪白,他的手又忍不住颤抖起来,他不动声色地攥紧掌心,不敢叫她发现他的情绪波动。
他当作珍宝一般捧在手心里的人,却被别人这样伤害羞辱了?
他一定要让那人付出比这惨痛十倍百倍的代价。
“不是意外,我能感觉到,那人似乎认得我。”贺兰隐平复了一下情绪说道。
“你不是怀疑安师兄么?怎样,他那天在做什么?”
贺兰隐眸子里突然浮现出一层疑惑之色:“说来奇怪,安步崖现在在翰林院任职。我打听过了,那天他一直老老实实地待在翰林院,半步也不曾离开过。”
“哦,那你可能怀疑错了。”祁潆婼蛮不在意地说。
“可是,”贺兰隐突然抱紧她,“他曾经暗示我,我是师父的儿子。”
“啊?”祁潆婼也是一惊,“十四师兄不是一直清心寡欲的吗,怎么会跟你说这些?”
“所以我才觉得奇怪。”贺兰隐低头沉吟道,“我虽不了解他,可也觉得照他的性子,不像是那种搬弄是非的人。”
“你让我想想。”
祁潆婼靠在他怀里,又开始思索那个弧线冷峻的下巴,这么一想,似乎真和十四师兄的有点像......
只是为什么自己看到的是下巴啊!这些男人的下巴都差不多的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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