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犀渠皮坚韧,刺进去花了一点时间,这期间它疯狂挣动,还尝试过几次速度极快的移动,岑云阔险些就被甩了下来,但终于还是成功切断了犀渠的颈。
大量的血涌出来,迷烟已经散尽,岑云阔肩上的伤疼得他抬不起右手。他把剑换到左手,对着尚未死透的犀渠多扎了几剑。
他又感到了疲惫。
浑身冰凉,分不清身上腥臭温热的血来自犀渠还是自己。
岑云阔松开插在犀渠身上的剑,缓慢坐下来,靠在凶兽的尸体上。他觉得很奇怪,自己为什么会如此喘不过气,是因为燕厉他们三个在宅院中待地太久了吗?他忍着疼拿出玉瓶,吃了两颗止痛丸。没有水干咽得很艰难,而且吃下去之后他并没有感觉到好多少。
只有极度的困倦。他太累了,现在只想好好睡一觉。
岑云阔阖上了眼。
刀光剑影,刀剑相撞声铮然,风声,云雾轻笼,大片大片的盛放的紫色迷迭香。
一个男人的声音近在耳侧,低沉悦耳:“我要教你的第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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