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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一例外都是在告诉她,此刻身后的人有多危险。
随着封鹤廷猛然离开,废墟持续坍向了四周,露出了最后一架铁甲下的内里,残肢断臂,被燎烧残破的黄布裙衫包裹着,几乎看不出原有的模样。
却令宋吟晚身后男人的眼瞬间猩红。
“看来,无所不能的绥安侯可料到,会有护不住自己心爱女人的时候?”裴徵舔了舔干燥裂开的唇角,笑容邪佞,反手将宋吟晚钳制更紧。这人安排封二郎去雍州起,所有一切便在这人掌控之下,这份心计,着实令人难以企及!
宋吟晚被那臂弯勾着脖子,胁迫后退,不等挣扎,金属锐利冰冷的触感便横在了脖子上。
“裴徵,你已经败了。”宋吟晚冷静依从他后退,此时开口道。
“有你陪着,也不算败得太彻底。”
封鹤廷脚步虚浮跟在不远:“只要你能放了晚晚,我便放你走。”
而禁军们已聚起呈围合之势,将裴徵困在其中。
“放了我?在场怕不是你能说了算,还是绥安侯觉得自己能……做的主?”裴徵扯了扯嘴角,眼神瞟过了少年天子,嘴角那一抹似笑非笑愈是。封鹤廷又重申了一遍,“我以我父母的名义起誓,只要你放了晚晚,我保证你能全然而退。”
回应他的是一阵愈是邪肆的狂笑,如同嘲弄。
“绥安侯当真是对夫人一往情深,如此低声下气,若是我要你给我下跪磕头,估摸也是不成问题。”言罢,裴徵直勾勾地看向封鹤廷,眼神极尽挑衅。
“儿郎膝下有黄金,跪得天地父母,凭你怎配!”宋吟晚一直把着裴徵持匕首的手腕,此刻摸准了时机用力按下了麻穴,几乎是同时,匕首横落,被男人另一手捞起,脖颈上划拉出了血珠子。
“夫人!”
“宋姐姐!”
就在一片惊呼声中,封鹤廷面色凛然,在屈腿的那刹被一只手搀住。长公主不知何时走到了封鹤廷身边,和裴徵正面相对,打量着这个驸马和别人所生的孩子。
“恩怨是从上一代而起,不该牵扯无辜的人进来,你报复的目的和人都应该是我。”她语气一顿,骤然沉了下去,“换作是我,若只剩一次机会,我只会将它用在仇人身上。”
“阿娘!”衡阳猛地惊呼,“我愿意替阿娘!”
裴徵嘴角咧开一抹冷笑,“嗬,若真换了你,怕是我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你给我退到门口去。”
衡阳红着眼眶,当真是后悔耽于安逸顺遂,身上多是派不上用场的蛊,只能眼睁睁看着大家陷入困境而不能救。在她被迫朝后退的时候,有一只大手牵住了她的,在她耳畔轻轻道了一句,一并站在了门口那。
夕阳残血,将他的脸覆上了一层难以捉摸之色。
“长公主如此舍己为人,真是让人感动。”裴徵丝毫无惧于齐刷刷对准自己的弓箭手们,反而眼里腾起浓烈兴味,注视着放下刀剑走过来的长公主,“可我平生最痛恨做抉择,我想要的,和我要做的……并不冲突。”
“长公主小心!”这一声是宋吟晚喊的。
好在长公主始终戒备,没让裴徵得逞,只削掉了一缕青丝。说到底是拖着的宋吟晚成了累赘,然他始终不曾松开过手。
发髻全散,几缕白发相间,显露一丝老态。
长公主举剑从肩膀的位置齐齐削落,“这,权当是还你母亲避入庵庙的债。我贺馥兰此生只错看过人,错付了人,孽缘了尽,再无亏欠。”
“你害死我母亲,寥寥几语就想化解?”
“我敢赌誓,当年恩怨因陶家起,你若想知,尽可问他。”长公主话落,陶圣榆被人带了上来。眼看着当年意气奋发的才子,到中年伛偻,白发苍苍,混着酒浊之气,如同被掏空了精气神,行尸走肉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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