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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的眸光令人心悸。
宋吟晚个没经验的,临到昏过去前想的,都是那人亮灼灼的眼。
以及耳畔落得那句,“这便是新上的酒么,滋味甚好。”
于是在梦里,宋吟晚给封鹤廷拉了一车的酒,两人推杯至盏,把封鹤廷喝昏过去,抓着他手按下了和离书。
嘎嘎嘎。
可美的很。
等到第二天醒,宋吟晚便觉着手里抓了什么,再一看是男人的胳膊,就顺着瞧见了封鹤廷的睡颜,猛地的就把手里的给丢了出去。
封鹤廷被吵醒,揉了揉胳膊,“醒了?”
“侯爷怎么在这睡了?”宋吟晚满心打鼓,还好,他是就着凳子趴床沿边睡的。
封鹤廷一愣,再看她一副迷迷糊糊,半点没有该有的反应。“昨儿夜里的事你不记得了?”
“嗯?”宋吟晚只记得自己喝了点,然后便没了印象,可看着四叔面色越来越奇怪,弱弱问,“可是我喝醉了胡来事儿了?”
封鹤廷沉着脸点头。瞧着她那般,心里头那一团的火如被忽至的瓢泼大雨浇灭,只剩下一点灰烬与扩散的波纹。
“酒之一物,果然误事。”宋吟晚作痛心疾首。
“……”封鹤廷默然。
宋吟晚又小心唤了一声‘侯爷’,她都如此悔悟了。
封鹤廷眼神凉薄,“你昨夜里喊的四叔。”
“!”
“还轻薄与我。”
“!!”
宋吟晚一双杏仁眼瞠圆溜了,心跳如鼓,恍惚还真忆起有这样的画面片段。
“可有什么要对我说的?”
宋吟晚往边儿怯弱一站,“侯爷,要误上朝了。”
“……”
封鹤廷最是了解她这模样,若再继续逗,把人逼急定会缩了她那一方天地里。再扒拉就难了。她昨儿梦里念着‘和离’发笑的样子他还记着。
他不单想要人,从头到尾最想要的是她那颗心。
“你且等着。”
宋吟晚目送人拂袖离去,心思惴惴。非礼四叔,她吃的哪是酒,那是熊心豹子胆啊! 宋吟晚那脑袋想旁的事井井有条,拿捏得当。一到了封鹤廷那就跟搅和进一团乱麻里似的,怎么都理不清头绪。
心疾最忌讳动情,动气。这十六载清心寡欲的日子过惯了,哪想到死后还能这么刺激。
就因心疾,她父亲,还有那三个哥哥在男女大防上如临大敌。她接触过的外姓男一双手都能数过来,可也没一个像封鹤廷那般让人费解的。
相较之下,还不若后宅那些个勾心斗角简单。
封顾氏交了掌家的权,却在这节骨抛出乞巧宴的事,无疑是埋了陷阱。宋吟晚用过早饭先且对了账。
一府的开支明细若是细看了,花上个十天半月也理不完,何况攒了十来年的。宋吟晚叫祝妈妈挑了几个识字的,分工协作,挑比的是近五年来的开支项。
待摘抄完,再搁一起对,一览无余。
这是她想出的省力法子,合着是明面上的账簿,要经得住查,必然是不能出错的。若要再仔细的,需得日子等它慢慢显出来。
但那乞巧宴却是迫在眼睫了。
“小姐,去了大夫人苑儿了,没请见,也没瞧见是否有人在。”枕月从外头回来复禀道。
宋吟晚正提着笔,对着一张白纸。闻言微微一顿,“再去请。”
枕月点头又去了。
眠春则有些多心,“这昨儿还在老夫人那说下邀帖这么重要的事儿,小姐初初接手,这事必是要讨教,总不会这样为难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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