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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鹤廷低头,睨着瑟瑟发抖的人,虽有惊慌,但那双相似眸子,却在烛火幽幽的黑暗里仿佛能透出光来。
宋吟晚头皮发麻得厉害,挨得近极,彼此的呼吸声此消彼长都听得分明,似曾相识。是那次在国子监的藏书阁,她不小心碰倒书架,四叔正好也在,把她护在身下救了。
那时,也这么近。
忽然抬眸,她却意外看到了封鹤廷眼底的沉痛。“你!”
能让四叔如此的。宋吟晚脑海里的纷乱倏然静下,“是因这块玉佩对侯爷来说很重要罢,许是我看错了,玉有形似,何至于这般呢?”
她说着就把玉佩塞到他手上。“完璧归赵!”
可封鹤廷却没有动。
不止是眼神像,说的话像,吃东西的样子像,还有在国公府里摆局,步步周密,病一场脱胎换骨……这怕是换了个人罢!
怎可能——!
“你真当是宋吟晚?”
宋吟晚在那刻真觉得他想说的是何方妖孽,怕是对自己有所起疑,拿病愈开窍这一说法糊弄旁人兴许能成,四叔一向眼毒嘴毒。事到如今,只有放手一搏:“侯爷,你心里既是记挂着‘枣枣’,若,若还想与我什么,我誓死都不会依的!”
封鹤廷眼看着她眼神从惶惑到豁然,却没想到这样被她推开了。再听那话,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兴许他才是鬼迷了心窍的那个,怎会看着宋吟晚都像她!
他攥住了玉佩,转身就走。
宋吟晚看到了他凝向玉佩时那要吃人的目光,心下骇然,不会有她三哥什么事儿罢,“那玉佩……”
“本就是我的。” 宋吟晚在他离开之后,才吁了那一直憋着的一口气。眠春也总算挣开了封肃的桎梏,急忙闯了进去,“小姐,你没事罢!”
“来,扶我一把。”宋吟晚还有些腿软,就着眠春的手到桌旁坐下,喝了口茶压惊。
封鹤廷很在意那块玉佩,才会这么快折返回来找。
方才她说玉有形似,是认错了,实则是假话。那块玉的图案纹路和她在三哥哥诞辰时送的一模一样,连玉佩背面有一条不显眼的裂痕都对的上。
封鹤廷离开时说是他的。
宋吟晚猛地呛咳起来。眠春又忙是给她顺后背,“可是茶水烫口了?”
她摆手,自己顺了顺胸口,适才想起玉佩还真是封鹤廷的。当初上学时意外从封鹤廷那赢来的,她本就愁三哥哥的生辰贺礼,便借花献佛。可怎又在封鹤廷手上?!
这厢云隐居的灯火长亮,书房那封安打点了床榻,都不用来回跑,直接把去晋州带的行囊都安置下了。
“侯爷这是打算长住,分开住可堵不住下面人的嘴,要传出去,尚在新婚不好罢?”
“本侯伤寒加重,夫人身子初愈,免得打扰才好。”封鹤廷坐在书桌后,连眼皮子都未抬,“勿要多事。”
封安打小跟着封鹤廷,顿时警醒垂眸,是责他自作主张在他昏迷时将人送回主屋一事。
“小人知错。”封安一抿嘴角,壮胆子再谏,“可书房终归不是长久住处,侯爷您还病着,小人劝不住,望有人能——”
那话,霎时止在了封鹤廷抬眸扫去的一瞬,封安扑通跪在了地上。
封鹤廷掩唇忍着低咳了声,“我领你一心为我,但绝没有下次。下去罢。”
封安尤想说什么,瞥到了封鹤廷冷沉面庞又咽下。若主子能这么快改了心,断了念,就不会有这十年的苦守与孤寂了。
封肃此时进来禀报,“侯爷,左右司郎中吴赁白日递了拜帖,说明日叨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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