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现在的情况不需要吃药,也不用特地找精神科医生,平时多陪陪他,按时做个心理评估,没什么大问题。”
“那他的自残行为……”
“冒昧问一句,沈先生,在他自残之前,你有多久没见他?他有向你表达过心理诉求吗?比如期待见面之类。”医生道。
被人问的心虚,沈毓轩羞愧道,“两周前见过一次,当时没呆太久。”
“仅仅是这样吗”
沈毓轩还收到过赵阿姨打来的电话,电话中的内容都与苏韶有关,赵阿姨兢兢业业地汇报着苏韶的情况。
他的食欲怎么样,他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沉默地画画,拒绝与人交流,他发脾气摔坏了多少东西,他大喊大叫,把画揉烂撕碎……
就连苏韶偷偷从家里溜走,差一点走丢,沈毓轩都没有在意。
他以为只要不见面就能像以前一样,彼此有各自的生活,互相无视,不需要捆绑在一起折磨对方。
“我错了。”沈毓轩说,“如果我能多关注他些,他不会受这些伤。”
医生推了推眼镜,“沈先生多注意下孩子的情绪,不要在他受伤后才表达出关心,给悠宁错误的认知。”
“错误的认知?”
“对,他会觉得只有通过这种方式才能博得关注,形成条件反射。你需要耐心一点,让他明白想要什么直接说出口,不要发狂大喊大叫,鼓励他用语言表达出来。”
沈毓轩想起在公司那天,提到母亲之后苏韶找回自己的语言,笨拙地跟他交流。
这都是他学过的东西,可是现在又倒退回了以前,需要这个不称职的兄长带着他从头来过。
“他能理解死亡吗?”沈毓轩问了医生最后一个问题。
医生道,“他的理解能力没有问题,只是比正常人要慢一点。如果有人愿意教他,他一定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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