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好照顾他,行么?”
阙祤被他说得鼻间泛起阵阵酸意,单手扶在藤椅上,劝慰道:“伯父,子珩找了您这么多年,不是只想见您一面就算了的。您别想太多,雪山灵芝是晚辈送出去的,再要回来便是了,等他们打够了,晚辈即刻动身。”
“在中原是么?”郁书翰问出这句话,眉头极快地皱了一下。
阙祤并未发觉他的异样,道:“是,那里是晚辈的家,晚辈熟悉得很,一定很快回来。”
“再快我也等不及了,你和子珩都不必再为我……”这句话还没说完,兰修筠便又咳了起来。
“伯父!”阙祤着急地往郁子珩那边看了一眼。
“扶我……咳……”郁书翰再一次尝试着要坐起,却毫无疑问地再次失败了。
阙祤却一下便明白了他的意思,忙伸手撑起他的肩,扶着他侧过了身子。
这动作尚未完成,血已经自郁书翰的口中溢了出来。
☆、狂悖无道
血很快将郁书翰浅灰色的衣襟染红了一大片,他恹恹地枕在阙祤肩头,呼吸声轻不可闻。
“伯父,我……我该怎么做?”阙祤有些不知如何是好,第一次明白了当初郁子珩看到自己呕血时的手忙脚乱不知所措。靠在自己身上的人轻得仿佛没有重量,阙祤半揽着他,能感受到他身体在不受控制地颤着,而本人却对此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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