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
云清想了想,微微偏了头道:“教主,属下还是觉得您把这事想得过于悲观了。程岳可能对我们隐瞒了您的情况,这一点属下大抵猜到了,可就算真地会没命又能怎样?您和执令使互相喜欢,在一起一日便开心一日不好么?您担心自己陪不了他长久,可这种事谁说得准?远的不说,单说这次执令使中了凝息散的事,那不也是好好一个人,险些便送了命么?谁能走在谁前头,那可不好说。”
郁子珩垂在身侧的手颤了一下,转头白了她一眼。
云清吐了下舌头,赔笑道:“属下没有咒执令使的意思。”
郁子珩在她额头上点了一下,从她手里接过药碗仰头把药喝尽,“行了,我好不容易下的决心,你就别再动摇我了。”
云清嘀咕道:“就是见不得教主这样苦着自己。”
“那也苦不了多久了。”郁子珩把药碗还给她,“去吧,我累了,歇一会儿。”
云清看着他单薄了许多的背影,无奈在心里摇头。
几日后,长津口埠头。
阙祤看了看停靠在不远处的大船,目光很是平静。温和的海风吹着他散在背后的长发,发梢被风托起,在空中翩然起舞,使得他看上去像一个就要乘风归去的仙子。
“那船是到中原什么地方的?”阙祤漫不经心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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