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了就不好吃了。”阙祤给他盛了碗汤,自己低头吃菜。
郁子珩也有点郁闷,他夹在当中两面难做,感觉自己一下子理解了教中兄弟诉说自己家中婆媳不和时那副为难的模样。他对阙祤是认真的,自然也会希望阙祤能多体谅自己,不然也不会刻意做这样的安排了。
他这些日子不舒服,阙祤也没舍得对他有什么要求,任他耍赖犯懒。这会儿在林当那里受了一肚子的气,又想起尹梵那个说话也极不积口德的家伙来,半点胃口也没了。阙祤放下筷子,坐正身体,道:“到底是不是我们练功的方法不对,你想明白了么?”
郁子珩见他无意继续说下去,虽有无奈,还是没有逼迫他,道:“练功的方法没什么问题,那日真气游走也并未出岔子,想来还是我自己没有休息好。”
“那明日便再接着练功吧,也省得我也整日跟你一起无所事事,谁看到我都觉得不顺眼。”
郁子珩搅着那碗汤,状若闲聊地道:“我因为不舒服才不去议事,你又是为了什么?”
阙祤的脸色差不多称得上难看了,用颇为自嘲的口气道:“你在时那议事厅里尚有我一席之地,你不在时里头的哪一个人能容得下我?”
这句话听在郁子珩耳里,既受用又有那么点不是滋味。受用的是从里头听出了自己是他留在这里唯一原因的意思,不是滋味的是他始终没法把这里当成他的家。郁子珩也没心情用膳了,将勺子丢进汤碗里不管了,“你说这话要是让文杰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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