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力气,抱着那人转了个身,二话没说便欺身上前吻了上去。
一股淡淡的君子酿的清酒气息在彼此纠缠的唇舌间悄悄流淌,独守三年,柳长洲终于等到了心里那扇快要生锈的大门“轰隆”一声打开的声音。
胸腔里气儿要没了,他才往后退开一些,给了彼此一个换气的机会。
对面的人简单粗暴地表达了一番久别重逢的感慨:“哎,圆满了,我等着一口等了小三年呐。”
柳长洲就笑了,说:“这么长时间,你在哪猫着呢?”
陆含章言简意赅道:“药罐子里。”
柳长洲突然没头没脑道:“我是不是舞剑给你看过?”
陆含章双手捏捏他脸:“放屁吧,我在你手上连一根剑毛都没看过。”
柳长洲就拉着他出来,随意从附近的梅树上折下来一枝,一步一步从不归堂一侧的石阶爬上屋顶,比了个表面风流潇洒实则攻击力为零的起手式,遥遥道:“那你别眨眼啊。”
【提示】:如果觉得此文不错,请推荐给更多小伙伴吧!分享也是一种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