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一笑,兴致勃勃的搓了搓手,又跟守财奴数钱之前往手上吐口唾沫那样呸了一口,突兀的叫了一声:“小红!”然后,他小心翼翼的把那胖蜘蛛捧在手心,往那人方向凑过去,七尺的彪形大汉险些没尿。
他正想再耍一耍这汉子,突然感觉自己眼角也湿漉漉的……所以,这到底是个什么毒的胖蜘蛛……柳长洲觉得给大儿子金斗找一个红妹子似乎听上去也不错。
等把乱认亲认的小红安顿好以后,他干脆利索的劈了一个手刀,把那人劈晕,扛猪一样给扛回了原来的乌篷船上。
到了衙门口,那石狮子脚下蹲着一个似曾相识的人。
他眯着眼仔细的看了会儿,死活没想起来此人是哪根葱。结果那根葱自己凑过来,哼唧出一串娘娘腔:“大人,三、三天了。我没找着。”
这会儿仔细打量,发现真是人靠衣装。这汉子身上原来那身破破糟糟的长袍已经换成了一身服帖的月白色的袍子,那日旋风一样的鸡窝头也规规矩矩的束起来,陪着一张狐媚脸,还挺养眼。他打着把竹骨伞往衙门口一站,整个衙门口都顿时温柔了不少。
此刻杜蘅小命还捏在这缺德的刀疤脸手里,看见他肩上扛着个巨形猪,颇为自觉的接过来扛在自己肩上。这娘炮全身上下也没几两肉,但那几两肉绝对比别人十几两肉都管用――他扛着个彪形大汉,居然还能身轻如燕!就看见那娘炮一边走一边小幅度的跳跃,整个人身形起起伏伏的,就好像一只月白色的蚱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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