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鸿飞一愣,上前把挣扎的徒儿从河里拎上来。
那人还不死心:“师傅,他推我...”
丰鸿飞:“罚,跪祠堂。”
果真是不讲道理的偏心鬼,明明事实是什么样的都看清楚了,还要罚他,有病吧!
祠堂外来了一波又一波看热闹的无关群众。
“小畜生居然把咱们的大师兄给推下河了,当真是混账东西!”
“咱们大师兄可是师傅最喜欢的,他不跪个几天都说不过去。”
温祁跪在地上,看着祖宗的灵位,心道:你们最得意的门生,就是个碰瓷的二流货色,心术不正不提,就这点气度,想来也成不了角儿。
夜深,看热闹的人也逐渐散去,温祁跪在台前,实在饿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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