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帝恳求:
“父皇,算了吧,他这个年纪正是人嫌狗烦的时候,淘也正常。”
魏帝冷哼一声:
“御花园的亭子里掏鸟,和小太监们打赌把池子里的鲤鱼烤来吃,指使侍卫逮蛐蛐,每年去乐嫔那里偷梅子,现在又敢把太傅锁屋里!”魏帝越说越气,抄起戒尺又要揍长安:
“你说说,谁家的孩子有他皮!”
长安一下躲开跑出去老远:
“父皇,儿子想学骑马射箭,想学武艺!太傅说的那些个什么经义乱七八糟的儿子不喜欢!”
雪翊也一本正经的向魏帝点头:
“儿子像十八弟那么小的时候也不喜欢!”
长安冲魏帝眨眼睛:
“父皇你听你听!”
魏帝瞪雪翊:
“太子为国之储君,年未长,学未充,更事未多,所宜尊礼师傅,讲习经传,博古通今,识达机宜,他日军国重务朕才可皆令启闻。仅是读书之苦你们便不能忍受将来还有什么出息!”说着戒尺抽上雪翊和长安的屁股。
雪翊不敢躲结结实实的受了,长安见雪翊没躲他也老老实实的站在那里挨了一下。
雪翊恭敬说:“父皇教训的是。”
长安挨完后一本正经的仰头对魏帝说:
“母妃说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儿子不是不愿意读书儿子只是更喜欢骑射。我北魏的男儿怎能整日只会舞文弄墨不敢在战场上拼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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