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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贵,你派人再去查。”肖承祚吩咐了一句,却没听见回音,“喜贵?”
“皇上……”喜公公与他耳语,“奴才似乎见过这手法,只是不能妄断。”
“怎么说?”
“陛下还记得先皇宠妃李红绮么?”
“言行无状打入冷宫的那个?”
“正是。”喜公公一顿,“可她是言行无状在后,滑胎小产在前。她滑胎后在紫金台上大喊大叫说要伸冤。可太医院左右查不出因何小产,便只好说是李红绮伤心过度,得了失心疯,她才被打入了冷宫。而那时,也是有人送了一罐子赤砂姜糖……”
“你说赤砂姜糖?”
“后来咱家听那膳房宫女说起,当时李红绮的对头温贵妃命人将郁金煎成浓汤,和赤砂糖一起熬制。糖味盖了苦味,药渣也全烧了,不留痕迹。”
肖承祚闻言眯起了眼,“妇人之心,何其歹毒。她背后定有人主使,派人去搜她的住所!”
喜贵领命,转身出去。
他不一会儿就拿着一方丝帕回来,抖开了给那太医院的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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