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悔之并不将季沧海请进屋子,而是从屋子里抱了一坛子烧刀子丢给季沧海,季沧海单手接住,低头闻了闻,又看向叶悔之,“你偷我酒窖里的酒?”
叶悔之寻了处雪少的台阶坐下,又拉季沧海坐在他身边,“本来下午时候是有坛子好酒,可惜被我喝光了,喝完又觉得不过瘾,只好去偷你的。”
季沧海掀开酒坛的泥封灌了一大口,“喝的惯?承安的人都不喜喝北地的酒,嫌口感又粗又烈。”
叶悔之拿过季沧海手里的酒坛,也抱着坛子灌了一口,“烈些才好。”
两个人你一口我一口的喝着烈酒,半晌季沧海才又开口,“季九,你的来处,是想不起、还是不想想起?”
叶悔之侧头看季沧海,“你想知道?”
季沧海摇摇头,平和的目光里带着信任和包容,“你若不想说便不用说,这里总归护得住你。”
季沧海说完,想起来叶悔之手上的伤,顺手从腰间拿出备好的伤药,同叶悔之说了句伸手。叶悔之不明所以的摊开双掌举到季沧海面前,季沧海认真的帮他擦药,药落在伤处的时候语气也不由得柔和了些,“这药擦着疼,但药效好,虽然是磨出来的小伤口,还是不能太大意。”
雪依然簌簌的下着,叶悔之看着低头专心帮他擦药的季沧海,觉得哪怕坐在冰天雪地里,浑身也是暖的,又是这个看似冰冷的季江军,待人却这般温和,润物无声悄然入心。跟着这样一个人,勇武无畏又良善重义,若能同他并肩沙场仗剑百战想想都觉得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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