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银光,反手将剑压制住,直逼黄化惭的脖颈。
李于寒面如沉水,“我欠他一条命。”
年轻的时候他一直认为,练剑习武是为了追寻最高的剑道,直到阿木被抢走,他才大彻大悟。如今这个世道,练剑习武,最重要的,是保护自己的亲人。十年前他没有护住阿木,十年后的今天他一定会护住辰子戚。
鹰翎的人化作飞鸟在前面开路,十六个轿夫抬着软轿在空中稳稳地飘远。
蓝江雪站在窗边,静静地看着窗外的情形,防止有什么变故。蓝山雨则与玄道其他门派的人在一起,带着他们离开四象湖,一路追着宫主的脚步往这边跑。
丹漪倚在软榻上,由着辰子戚给他包扎伤口。软轿里有充足的伤药,辰子戚拿着一瓶药粉,小心地撒在丹漪的手掌上。
“嗯……”丹漪微微仰起头,发出一声轻吟,薄唇因为疼痛骤然失了血色。
“撒了药粉,肯定要留疤的。”辰子戚捧着那只修长柔韧的手,心疼地吹了吹。药粉是止血用的,必须得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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