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让我伺候过。”可是他却让阿骨娜伺候他,让智深伺候他,让任何一个普通的宫人伺候他。“我现在已经长大了,手也稳了,你看我是不是做的很好?”
他不说话,文静地喝完一整碗药,才施施然开口:“把段辛领走。”
让他抚养我的孩子,是没道理的。但现在我就是“道理”,我说黑,没人能说白。
我一挑眉:“不行。”
“我已经养了你这只小畜生,没兴趣再养一只。”
心头一紧,我垮下嘴角,冷冷看着他:“皇兄说话真难听,若我是畜生,皇兄又是什么?”
他掀了掀唇角,呵出声要死不活的冷嗤:“一个笑话。”
温情脉脉的时光总是很短暂,不出三言两语,我俩又回到剑拔弩张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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